得看主人。
所以她一路奔波就往那座废弃工厂去。
那里也就是她和陆相挽见的第一面。
接下来就是让薄时漠失忆替代陆相挽在他心里的位置的手术一系列等等破事。
凌司如仔细想来,她自从被凌亢推着起步,自己糊涂的走着。走着。走着。
这一个十字路口又一个十字路口,到了她今天这里,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早不是任何人的初衷。包括她自己。
那些她一路上本就失了控的东西。
那些意外被谁或者谁打翻突然爆炸似的暴露出来的东西。
她突然看见的,知道的,都太多了。
她突然想起,她有个问题想问凌亢很久很久了。
“那天你要我偷的薄时漠的信。”
“是白颂清的吧?”
凌亢想要的确实就是白颂清的遗书。
但凌司如误打误撞拿到的是自己亲妈的遗书。这在凌亢意料之外。
他起初试图让凌司如以为自己也是白颂清的孩子,这样就能为有朝一日迎白颂清的牌位名正言顺进门做铺路。
他不曾想自己的计划会败露,凌司如会什么都知道然后和他撕破脸皮。
他不说话。
但凌司如也算是全都了然。
她冷笑几声。
然后就是死寂的沉默。
她是在大笑自己蠢笨。
又似在笑自己怎么会这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