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晃在军议上慷慨激昂地提出强攻剑阁这一充满挑战性的计划之后,在场众人不禁陷入短暂沉默。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身影猛地站起,那便是文鸳。只见他目光炽热,满脸兴奋之色,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末将愿领命打头阵!恳请让我带领第一批人马攻关!”其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仿佛对这场战斗已经胜券在握。
邓艾听闻此言,却是眉头微皱,当即站起身来反驳道:“徐将军,且慢!剑阁地势险要,可谓易守难攻啊。据闻那守将张任不仅是赵云将军的同门师兄,更是益州赫赫有名、威震一方的顶级战将。依属下之见,我们大可不必如此冒险强攻。将军不妨率领大军佯装攻打剑阁,以此牵制住益州军的主力部队便足矣。至于我,则愿意亲自率领一百名装备精良的重斧军以及十万凉州军团的英勇将士们,暗中偷渡阴平,从小路突袭梓潼。只要能够成功截断张任的退路,那么成都必将如探囊取物般被我们一举攻克!”
徐晃听着邓艾的分析,微微颔首,但并未立刻表态。他缓缓扭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的李儒身上,似乎在等待这位智谋过人的谋士给出最终的意见。
李儒见状,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缓声道:“邓校尉此计甚妙啊,确实有可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战果。而且这样一来,也能最大限度地保护好巴蜀地区那至关重要的粮仓。不过嘛……”
说到此处,李儒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之色,接着继续说道:“偷渡阴平这条路着实艰险万分,途中困难重重,稍有差池恐怕就会导致全军覆没,后果不堪设想呐。”
邓艾连忙向前一步,抱拳施礼后急切地解释道:“军师请放心!此次行动虽险,但我等已有周全准备。况且还有那一百名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重斧军相随,他们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定能护得大军周全,确保全体将士安全无恙地抵达目的地!”
李儒听完邓艾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低头沉思片刻。终于,他再次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沉声道:“既如此,那老夫便同意此番偷渡阴平的作战计划。但切记,务必小心行事,万不可掉以轻心!”
徐晃见李儒终于不再反对自己的作战计划,心中大喜,他当即面色一正,高声下达命令道:“邓艾、文鸳听令!即日起,邓艾擢升为平蜀将军,率领一百名身着重甲、手持巨斧的英勇战士组成的重斧军,秘密执行偷渡阴平这一关键任务;文鸳校尉则统领整整十万凉州军团的将士们随军而行,务必全力以赴地协同配合此次行动,不得有丝毫懈怠!”
邓艾与文鸳闻令后,不敢有片刻迟疑,他们双双抱拳应诺,随即转身匆匆离去,各自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相关事宜。
时光荏苒,三日转瞬即逝。此时,秦国的主力军已经浩浩荡荡地推进至距离剑阁仅十里之遥的地方,并在此处安营扎寨,严阵以待。而秦军的前锋部队更是如猛虎下山般逼近剑阁,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区区五里而已。
随着大军有条不紊地展开部署,徐晃深知要想成功突破剑阁防线,必须先设法拖住敌军主将张任。只见他目光坚定,毅然决然地亲率三百名威猛无比的重斧军,向着剑阁发起了猛烈的强攻。
张任见状亦是毫不示弱,他迅速集结起麾下的三千精锐士卒出城迎战,企图阻止徐晃及其所部的进攻。然而,尽管这些蜀军皆是久经沙场的悍勇之士,但在徐晃带领的重斧军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势面前,却是显得力不从心。只见重斧军战士们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巨斧,每一次劈砍都带起一阵腥风血雨,蜀军被杀得节节败退,丢盔卸甲。
就在战局逐渐朝着对秦军有利的方向发展之时,张任一方的副将雷铜及时率领五万大军增援而至。他们涌上城头,凭借坚固的城防设施以及人数上的优势,总算勉强抵挡住了徐晃及重斧军的凌厉攻势,将战斗一直拖延到了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
眼见天色渐晚,继续强攻恐难再有建树,徐晃当机立断下令撤军。重斧军在他的指挥下井然有序地缓缓后撤,最终安全撤回营地。回到营帐后的徐晃顾不上休息,立刻召集部下开始仔细清点此番战斗中的人员伤亡和物资损耗情况。
随军参谋匆匆赶来,向徐晃抱拳行礼后,面色凝重地禀报道:“将军,此次战役我方重斧军表现英勇,竟无一伤亡,但击毙敌军的数量却超过了三千之多!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我军的装备损耗颇为严重,已超过了三成。按照目前重斧军的库存规模来估算,恐怕仅能勉强支撑三次同等强度的激烈战斗了。”
徐晃听着随军参谋的汇报,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儒,开口问道:“军师,不知邓艾和文鸳所率部队现在行至何处了?可有最新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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