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万岁!
虞嫣然等人一脸狐疑:“???”
小鱼儿,你可真牛啊!
虞嫣然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活到那时候……
这是妹妹给她开的药啊,简直是救命稻草!
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这些药材对于药老来说,收集起来易如反掌。他立刻拿着小鱼儿那龙飞凤舞的药单,如获至宝。
虽然小鱼儿的字写得歪七扭八,但也还能看得清楚。此时,虞嫣然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激动万分,紧张不已。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因为脸上的胎记而苦恼自卑。
终于,她脸上的胎记要消失了,她再也不会被人叫丑八怪了!身后的莫离也同样紧张,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惕地审视着院子里的一切,生怕那如疯狗般的虞晖会再次出现。
那疯疯癫癫的胡太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将头上顶着的胡樱桃也给放了下来,让他跟虞不骓一起去玩耍。
围着小鱼儿转了一圈后,他眼神坚定地说道:“你和虞晖不一样!”
小鱼儿倍感诧异,心中暗自忖度:【之前你不是还说我和虞晖一样吗?】
只见她嘴巴张张合合,却只能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不,你和他真的不一样!”胡太医的想法愈发坚定,眼神也越发认真起来。
此时的他,看上去更加疯癫了。陈婉仪对这一切心知肚明。
她连忙让人扶着胡太医好好坐着歇息,以免他又像多年前那样找不到回家的路。
陈婉仪还记得,多年之前她上街亲自采买府中用品时,这胡太医就曾走失。
他儿子儿媳都死了,没有给他引路。陈婉仪于心不忍,便将他带回了府中。不料,胡太医却扒了虞晖的衣服。
是的,虞晖竟像只待宰的羔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服。
那老头发疯似的,犹如一条疯狗,谁要是敢阻拦,他就会恶狠狠地咬上一口。这可把陈婉仪吓得够呛。
胡太医终于落座,然后又站起来,围着虞不骓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不对,是整整转了三圈。
“你和虞晖迥然不同!”
他又指了指坐在地上的,接着是坐在椅子上如吃了兴奋剂般的虞嫣然。
“你同样与众不同。”
他掰着手指头,“一个不一样,两个不一样……”数着数着,自己却如坠云雾,晕头转向。
小鱼儿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老头究竟是何意?怎么数个数都能把自己给绕晕了呢?
她也伸出手指头,比划着:【这是一,这是二。】
啊,这种脑子里突然涌入大量知识的感觉真奇妙。仿佛变得耳清目明,也不再像前世那般迷迷糊糊、浑浑噩噩了!
她的脑子终于要开窍了!
虞嫣然很紧张,等待着药。
胡樱桃见陈婉仪院子里有一棵樱桃树,就想爬上去摘,但这樱桃树上面还没有结樱桃呢。她就跟只猴子一样爬上虞不骓的头,紧接着又跳上墙头。
小鱼儿有时候真怀疑这胡樱桃是猴子变的,这身手也太利落了,一点都不像是五六岁的小女孩。
虞不骓见那小女孩跳上他也跟着跳了上去,不过他这样干脆利落,且连个载体都没有的动作惹的胡樱桃皱着眉头。
“你为何与我不一样?你为何不踩着人就能跳上来?”
虞不骓大言不惭,“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厉害的。”
胡樱桃坐在这棵偌大的樱桃树上,陈婉仪看着挺危险的,就想让这儿子和胡樱桃一起下来。
她儿子摆了摆手,“娘,放心吧,我摔不死的!”
“呸呸呸,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晦气话!”
站得高,望得远,摔得也更惨。
但虞不骓没有摔下来,他伸出手,忽然就指向外面。
“不好,有两个狗贼!”
说着他一个大闪,便跳了下去。令院子里的众人都猝不及防。
“虞不骓,你要干什么?”陈婉仪不由的大喊,,
鱼儿的面前出现一群贼眉鼠眼的少年。
正是那欺负过他三哥的张涛等人这些商户之子。
他们就看虞不骓待人又老实,而且也不会告诉家长,可劲儿的欺负他。当然欺负的是虞不骓没有发疯的时候。
“我说过见你一次,打你们一次的!”
虞不骓已经落到了张涛的头上,那群少年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得那砰砰几拳如狂风,已经打在他们的脸上,
“啊啊啊啊!”
在陈婉仪的院子外面传来一声声尖叫。
这群人还未对虞不骓等人做什么就被打成了这个狗样,虞不骓打完之后,得意洋洋抬起下巴,便见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是那虞子豪虞子轩。
两人狼狈为奸,一看就是没干好事,或许跟这群二流子同流合污呢。
“你你……”
他们指着虞不骓,紧接着又来到一个人。
“爹,快来看啊,虞不骓他又发疯了,他竟然欺负我们的朋友,这些全都是商户之子,你可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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