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清冷的眼眸赫然红了半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句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是莫大的羞辱,他什么都不问,便笃定的说出这样的话,她别过脸去,甩开谢景瑞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谢景瑞却是发疯般的将她拉了回来,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说啊。”
大庭广众之下,这是谢景瑞第一次不顾柳月如的清白,将她搂入怀中。
柳月如心底的委屈瞬间涌起。
她挣扎开谢景瑞。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谢景瑞愣在原地。
众人神情紧张的盯着她们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你虽是王爷,但也不能如此当众羞辱我。”
柳月如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忍着泪意继而道;“就准王爷朝三暮四的,难道我就不能寻几个俊朗男儿吗?王爷既然做不到洁身自好,又何必要求别人守身如玉呢?”
“你是何意?”谢景瑞声音沉冷的开口。
严妈妈被吓坏了,忙跪下来,对着谢景瑞道;“都是老奴的错,老奴不该胡说八道,王爷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是老奴看娘子难受,自作主张这么说的,娘子从来都没有那样说过。”
“严妈妈起来,立夏送客。”柳月如说完转身离开。
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往下流淌。
手背一滴滴的泪水打落,柳月如抬手摸向自己的脸颊,不知道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谢景瑞看着柳月如清瘦的背影,仓惶的离开,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无理和莽撞 。
刚刚自己的也是一时心急才那般。
“王爷,先回吧。”立夏对谢景瑞说话的声音也淡了几分。
谢景瑞看着清楚柳月如的性格,垂下目光;“好好照顾你们娘子,我晚些再来。”
他转身离开离开柳府,他本是过来解释的,只是听到那样的话,他一时控制不住。
这般失礼,谢景瑞也在考虑日后自己会不会脾气上来,就如此,他需要时间考量两人的关系。
毕竟婚姻不是儿戏,人往往是这样,总在无意间会做出伤害亲近之人懂得事情,说的伤人的话。
谢景瑞的眸色暗了下来。
柳月如回到房中的时候,回头看了眼身后。
严妈妈立马解释道;“王爷已经回去了,娘子老奴多嘴,您责罚老奴吧。”
严妈妈抬手往自己的脸上重重的扇了几巴掌。
“不怪你,严妈妈你也下去吧,我想自己待会,晚些过去看看叶桃可是醒来了,吩咐伙房做些好的。”柳月如声音淡淡的说了一句。
严妈妈转身退下,给身边的白露递了一个眼神。
白露微微颔首,守在门外认真的听着柳月如里面的动静。
时间过去很快,那些被操控的百姓因着在京都肆意打伤他人,给京都造成了不小的暴动,已经全被大理寺的人通通收监起来。
距离柳扶风回来还需要一段时日。
而谢景瑞和柳月如自从那次争吵过后,两人便一直都没有见过面。
柳月如的生活照旧,细心的陪在叶桃的身边,两人时常有说有笑的。
只是谢景瑞安排在柳月如身边的那些暗卫都被柳月如遣散回去。
谢景瑞为此动了怒,想要寻柳月如问个清楚,但又害怕听到绝情的话,就这么一直的拖着。
“娘子,今日天气凉爽,阳光柔和,听夫君说西湖新开了游船的,您陪着我大半月余,也不曾怎么出府,不如我们一同前去游船,如何?”叶桃拉着柳月如欢喜的问道。
柳月如见叶桃喜欢,便颔首答应;“好。”
严妈妈去背了马车。
不多时。
几人来到了西湖处,那儿停放一艘外观华丽而又独特的大船,船身被金丝镶嵌,只是船头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凤凰,威严而又高贵。
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叶桃看着这一幕赞叹不已;“不愧是未央国制造,听闻这艘船只是未央国送给叶知婉离国的东西之一,她回京都后便将这艘交了出来,供京都那些公子小姐们游玩,所收的银子统统上缴给了国库,说是为了造福京都的百姓,为此,叶知婉在京都的名声再次掀起,京都不少的勋贵和百姓都对她赞口不绝。”
叶知婉是叶丞相府的嫡长女,年岁比柳月如稍稍年长两岁,当初她们两人可以算是京都的两大才女。
那年未央国的太子尚俞安来京都进贡,在宴席上对叶知婉一见倾心,后和亲时未央国的太子特意指定了叶知婉。
可那时叶知婉已是有心上人,叶丞相对着才貌双全的嫡女,亦是疼爱有加,众人都不想让这样一位大才女到未央国去当和亲女。
原是叶知婉也不愿去和亲,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叶知婉答应了和亲之事,对外宣称为了国家的安定,她愿前往未央国。
这一举动,叶知婉身为女子,心怀家国,让丞相府的名望水涨船高,叶知婉的美名一夕间在京都成为一段佳话。
她嫁入未央国的这些年,两国之间的关系一直和睦。
叶知婉凭借自己聪慧,很快在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