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王除了玩,对朝堂没有一个感兴趣的。
不行,还是得在皇帝还在时在朝堂安插点人,否则稚王一旦不受控制,这个国家就得玩完。
想到这,楼清漓就觉得袁殆成了状元简直就是好事。
看来得在这个兄长眼前上上眼药了。
要么站队,要么只忠心皇帝,想来想去,只能是忠心皇帝。
楼清漓想了很多,一点一点的安排下去。
楼清漓换了一身衣裳,约了袁殆。
玉风酒楼对面的含风酒楼,楼清漓道,“大哥,我敬你一杯。”
袁殆点头,与楼清漓对饮。
酒喝完,楼清漓道,“大哥,进了翰林院,之后再过不久就要任职了,不知大哥支持谁?”
袁殆不说话,他觉得这个妹夫有点急,之前也急,现在更急。
袁殆缓了过来,道,“妹夫,你是不是支持了某位王爷,”
楼清漓一笑而过,“大哥说笑了,我楼府除了经商,在官场如何混的下去?”
袁殆唇角一勾,“自古官商不分家。”
楼府虽然在官场不行,经商这块在楼清漓的操持下可是国家第二富商,要说没有支持者,袁殆一点都不信。
楼清漓叹了一口气,“大哥啊,两年前,楼府就将大半财富进了国库。”
袁殆脸上一顿,看向楼清漓,“是吗,看来是忠于皇上的。”
楼清漓笑,“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