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注意安德莉亚称呼的转变 她真的很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 私设如山、私设如山、私设如山 反复跟我念几遍 反正罗琳也不会再出本书来打我了(在说什么这个人 女票文,无下限,我怎么爽怎么来 —— 注意,文内所有观点类看法都是角色本身的看法,和作者倾向无关
事实证明,人不能有固化思维,虽然很难说你做出的改变是会让一切更好还是更糟,至少这一次,她的开局选取的很不错。 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安德莉亚这样想。 她将茶杯放下,“老师,”将语调放轻放缓,舌尖划过上颚,表情无比自然,她困惑地问,“这位先生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哦,你怎么会这样说,”邓布利多从纷杂思绪中回过神,他微笑,“不、并不,请不要那么想西弗勒斯。好孩子,相信我,他并不是厌恶你。” “但我确实给你们添了麻烦,对不对?” “你不是麻烦,安德莉亚,”邓布利多语气和缓、态度却异常坚定,“不会有人认为你是麻烦的。” 安德莉亚露出微笑,她想,果然成了。 毕竟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如何激发并利用邓布利多的愧疚了。 少了对话,室内一下安静下来。校长室里很少来人,大部分时间都因为过度的广阔而显得有些空荡、人不像是坐在房间里,反到像被房间所注视,滋生出莫名的压力。邓布利多虽然并非寡言的性格,但也很习惯并且享受这种心照不宣的沉默,她就一边吃着甜点一边慢慢整理思绪,其实仔细想想,某种意义上她确实很幸运——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在死亡之后重新再经历一边自己的人生。 安德莉亚·布兰度已经和这个世界一起重置了三十八次。 “……说起来,我似乎忘记问了,安德莉亚,”邓布利多垂眼看她,“你这几年在魔法部……” “关于这个,还请不要为我担心,”她慢条斯理地说,“根据协议,战死傲罗的亲属在每年都会获得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具体数字我并不清楚,毕竟作为未成年、暂无监护人、且还没有到入学年龄的巫师,我目前能动用的金额不过寥寥,但养活自己也是绰绰有余。” 这位老人微微怔愣了一下,“抱歉,”自从见了面,他似乎就总是在对她报以歉意——好现象,“是我多心了,不过这样很好。” 她稍作犹豫,“既然如此,那您能让我问一个问题吗?” 话语轻飘飘地落地,压着谈话的尾音,邓布利多蓝色的、富有洞察力的眼睛抬起,注视着她。 楼宇高悬、天光大亮,仿佛一切阴影无所遁形,安德莉亚没有迟疑,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先生,我能问这个问题吗?” 他们对视了。 邓布利多的沉默一向意味着默许。 “……为什么是我?”安德莉亚·布兰度说,“我是说,您为什么选择把我从魔法部设立的一些……福利组织中领回来,我想过很多原因、譬如可能有关我的父母,但是如果这样,早在一年前我在魔法部登记的时候您就应该找上门来,我试图说服自己这是单纯的好心,可您对我所做的,又远超过一个怀抱着善意的好心人对孩子应该做到的程度,”她拢住巫师袍,故意泄露出一点焦躁又坐立不安的神态,“您——” “安德莉亚,”他慢慢地制止了女孩的话,言简意赅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对方语句清楚、条理分明,一看就是经过思索,诚如他所言,安德莉亚·布兰度是个聪明到甚至有点危险的孩子,这几乎很难不让他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在他眼前走上弯路的人的身影。 “我不希望这件事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邓布利多仔细地、仔细地注视着她,“但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伤害你。” 困惑和忍耐的神色。 疏于世事的孩童式天真。 “它并非罕见的密事,如果到了最后你仍旧想要知道,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这需要时间,不是吗?不论对你,还是对我,”邓布利多说,“现在,需要我把你送到傲罗指挥部吗?” 安德莉亚看了一眼时间,确实是接近去傲罗指挥部的时间了。 一切恰到好处。 “好的。”她同意。 邓布利多将她送到傲罗指挥部之后很快用幻影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