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着一件破旧的布衣,领口和袖口处已经磨出了毛边,显得异常寒酸的乞丐挡在了兰顿三人前方。
这人头发长而蓬乱,仿佛被岁月和风雨侵蚀成了一张破败的网,脸上布满了皱纹,双眼深陷,透露出一种无尽的沧桑。
他手中还握着一把破败的长剑,那双深陷的眼睛注视着他们,目光中既有哀求,似乎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奈。
“老大,前面好像一个叫花子。”耗子说道。
“叫花子?”
当听到这个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说自己是叫花子时,斗蓬男脸色铁青,自己堂堂一名山贼老大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为了他们三人,自己和兄弟们在这都窝了一个多星期,结果还被人当成了叫花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的双眼仿佛能够喷出火来,身上的肌肉紧绷,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剑尖颤抖着指向了耗子。
“小子,你敢侮辱我?”斗篷男的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刺骨而冰冷。
耗子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感叹道:“现在的叫花子也不好混啊!居然还患上了失心疯。唉!真是可怜。”
说着,耗子就伸手从口袋里摸岀了一枚铜币朝着斗蓬男扔了过去,正好落在了他的脚边,精准无比。
看到这枚铜币,斗篷男气得浑身颤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仿佛被烈火焚烧,双颊赤红如铁。
他紧紧地盯着耗子,那双深陷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怒火,仿佛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吞噬。
深吸一口气猛然踏前一步,地面在他的脚下颤抖。
一股强烈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小子,你找死!”斗篷男怒吼一声,长剑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耗子冲去。
这一刻,斗篷男的心中只有愤怒和杀意,他要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发泄在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身上。
正当他准备将长剑的锋芒宣泄在耗子的身上,却突然感觉右腿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重击。
让他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就跪在了地上,长剑也脱手飞出,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兄弟,你也不用行如此大礼,一个铜币就感动成这样,真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可惜我身上只有一枚铜币,其余的都是银币,我也只是有一点小钱只能帮到这了,请你也要理解我。”
耗子的话刚说完,卡特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妈的,你还玩上瘾了?能不能正常点。”卡特怒道。
“嘿嘿,老大情难自禁啊!”耗子挠了挠头笑了起来。
见到这两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斗篷男直接怒道:“兄弟们,给我把这三人围起来。”
话落,一群山贼就从灌木丛里冲了出来,他们手中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这些山贼们身穿破旧的衣裳,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显得狼狈不堪。
他们的头发乱糟糟的,仿佛很久没有梳理过。
脸上满是尘土和胡须,双眼中透露出凶狠和兴奋。
他们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样,有长剑、短刀、斧头等等,这些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片刻功夫,兰顿三人就被围了起来。
“老大,我们好像被包围了?”耗子弱弱的说道。
“老子还没瞎。”
卡特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正想继续说些什么时,一名穿着打扮十分骚包的公子哥从一旁的树丛中走了出来。
“哈哈哈,三位,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公子哥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像是春天里的清风,轻飘飘的,带着一丝丝戏谑和愉悦。
一件华丽的锦袍披在他的身上,锦袍上还绣着精美的图案,颜色鲜艳夺目,与周围的山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发髻上插着一根玉簪,显得高贵而典雅,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走到兰顿三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又道:“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不错啊,还有闲心在这里骑马欣赏风景?”
兰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怎么?想围殴我们三个?”
“哈哈哈,这话说的,我可不是那种粗鲁之人,这些山贼找的是你们,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公子哥笑道。
这时,卡特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是来自那个世家?也好让我们死个明白。”
“怎么,想报复?”
公子哥淡淡一笑,那张英俊的脸庞上,笑容如同春花绽放,双眼中闪烁着戏谑。
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又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傲慢:“报复?你们配吗?”
他伸出手指,轻轻指了指自己华丽的锦袍,再指了指身后那群气势汹汹的山贼,然后轻笑一声:“看看你们现在的处境,再看看我,你们觉得自己还有资格谈报复吗?”
公子哥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喜欢这种将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看你们就快要成为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