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决没有立刻回答,脱下外套后,走来他身边,旋即便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阮玉京一开始还感到诧异,不明白宫明决这是怎么了,感知到他拥抱自己的力道,尤其又一次嗅到熟悉的海风气息,一点不夸张,他积累一整天的烦躁都在这之后得到安抚,每一条躁动的神经都变得平顺、恢复安宁。
宫明决好像也是这样,刚刚抱住阮玉京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有些紧绷,随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阮玉京的腺体在他的诱导下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一条胳膊横过阮玉京的腰,下巴搭在阮玉京的肩膀上,好像在给自己充电,好一会儿,他好像终于冲饱了电,有力气说话了,开口回答阮玉京之前提出的问题道:“没什么大事,我父亲下山的时候不小心崴伤了脚,临时陪他去了一趟医院。”
“……”
当天中午吃完午饭,宫明决便按照约定时间,乘车抵达和宫阙程约定的地点。
这次一起徒步的总共有5个人,除了宫明决,都是跟宫阙程差不多年纪的人,一圈叔叔伯伯喊下来,宫明决坐上驾驶座,成为4位叔伯的临时司机,载着他们朝出发地点赶去。
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山顶空气新鲜,距离头顶的云层似乎只有一伸手的距离,坐着聊了一会儿天,一行人赶在天色变得暗沉之前,原路折返回去。
这次走了五十米不到,宫阙程因为踩到一根树枝,险些从山道上栽下去。
幸而宫明决一直走在他身后,即便专心跟身边的伯伯说话,也不忘分一部分心神在他的身上,宫阙程的大臂被他一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