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之咬牙切齿的将夏宝儿圈在他与墙面之间。
“你是不是不爱我?”
夏宝儿艰难的忍住笑,矢口否认,“不,我没有。”
“你是不是就想看我的笑话?”
夏宝儿再次摇头,憋笑憋得肚子痛,“不,我没有!”
霍衍之出气似的弯下腰,一口咬在了夏宝儿的脖子上。
偏生,他又舍不得用力。
酥麻的触感让夏宝儿浑身一颤。
紧接着,还是霍衍之率先败下阵来。
他将脖子软在夏宝儿的肩膀上,半扣住她的腰。
“那你能不能在没人的时候,再叫我的小名儿?人多的时候,给我留一点点面子?一点点就好了!”
天哪,他真的好乖,好好欺负!
“那你能不能悄悄的告诉我,你小时候,还做过什么好玩儿的事儿?”
霍衍之捏了一下夏宝儿腰间的软肉。
夏宝儿痒得不行,连连求饶。
“好好好,我不问了,不问了!”
“这还差不多!”
霍衍之心里头盘算着,他不仅要封爆料者一号的口,还得把另外的两个爆料者的口也给封了。
他不要面子的吗?
霍衍之第二天早上,还得赶去厂里上白班。
他走的很早,谁也没惊动。
等到夏宝儿起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他的影子了。
只不过,夏宝儿在房门口看见了一个小包裹。
她弯腰,把小包裹打开。
里面竟然是一瓶崭新的雪花膏。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霍衍之放在她门口的。
夏宝儿把雪花膏放在桌面最显眼的位置,一脸甜蜜。
足足过了三天,夏宝儿才在丫丫期待的目光中,破开了竹筒。
里面的液体,早已经凝固成膏状。
带着淡淡的绿色,散发着艾草的清香。
不用凑近,都能闻到味道。
郑秋蓉和霍成泽也凑了过来。
“你别说,这个味儿比供销社卖的那种还要好闻。”
夏宝儿从郑秋蓉的针线篮子里拿来了两根棉线,分了一根给丫丫。
她将棉线卡在适合的高度,接头交叉,力道均匀的将交叉的接头往两边交错来拉开,一块厚度适中的圆柱形肥皂就形成了。
丫丫学的有模有样的,她本来就聪明,学习能力也不错。
拉了两下,就掌握了窍门儿,不一会儿就把这些艾皂全部切完。
“艾叶本来就有很很多功效,用来做香皂,洗澡啊什么的,特别的好。”
夏宝儿把切好的香皂摊开放在笸箩里。
“这些现在还不能用,要放一个月差不多才能用。”
郑秋蓉说道“那得放到高的地方挂起来,免得被老鼠吃了。”
霍成泽把笸箩的四边穿了绳子,挂在了房梁上面。
丫丫则有些兴奋:“我刚刚数过了,一共有四十二块,到时候拿出去卖,卖掉的钱,能买多少水果糖啊?”
郑秋蓉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儿:“你脑子里想啥呢?投机倒把是要被抓的,你可别胡来啊!”
丫丫才不会说,她已经跟她哥商量好了,以后他们两个合作卖香皂,卖完的钱,扣除成本,五五分账。
光是想到能赚钱,丫丫心里别提多美了。
表面上,丫丫却答应的好好地:“知道了知道了,我才多大啊?我去投机倒把?谁给我投?谁给我倒?娘,您可真是敢想?”
“嘿,你个死丫头,你还怪起我来了?”
丫丫做了一个鬼脸,被气到的郑秋蓉命令要求,明天跟她一起去地里除草。
水稻正长的时候,田里的野草会分走稻苗的养分,这关系到年末要上交的公粮,还有家里未来一年的口粮,可不能马虎。
夏宝儿这边,名气也算是慢慢的打出去了。
迎风大队里,来找她看病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夏宝儿十分珍惜这种能够积累经验的机会,每一位病人,不论大病小病,她都看的十分认真。
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着。
一直到九月初,丫丫都开学一个多星期了,夏宝儿才说挂着的香皂好了,可以拿下来用。
丫丫一蹦三尺高,十分大方的,给家里每个人都发了一块,剩下的,都被她收了起来。
郑秋蓉问她想干啥,她也不说。
直到霍衍之回来,丫丫才把肥皂郑重的交给了他。
夏宝儿大概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
她把丫丫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开始,丫丫还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她生怕夏宝儿会骂她。
没想到,夏宝儿问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对做这个很感兴趣吗?”
丫丫点头,“对,我超级感兴趣。”
“我还会做雪花膏,珍珠膏,美白霜,口红还有胭脂,这些你想不想学?”
好像是天上掉馅饼,一下子砸到了丫丫的脑门儿上,让她一时间兴奋的有些找不到北。
“宝儿姐,你怎么这么厉害?”
她一下子扑到了夏宝儿的身前,不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