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难受地醒来一回,倒是没有再高热,只是嗓子疼得厉害。她沙哑地唤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发声了。 何以安蹒跚地走到桌子旁倒了杯凉水入喉,冰冰凉凉的感觉倒是让她好受不少。她回到床上,盖着被子半卧在那看着窗户上的雨痕在上面形成斑驳的纹路,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何以安睡不着了,不通畅的鼻孔呼哧呼哧的发出声音她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有点烫。 虽然何以安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娇情,以前她都没怎么生过病,即使是因伤口过重而高热,也是会有人帮她疗伤的。 到了后来,动用烈水珠的力量也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像这种单纯的风寒高热,何以安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突然想起来,在自己迷迷糊糊睡着前还是听懂了白佳墨和思凝的事,等思凝被郑鸣谦带回来了,一定要去看看,这究竟怎么回事。何以安这样想着,如果问思凝是不是真的喜欢白佳墨,那她最有发言权了。 因为早些年间,思凝曾亲口承认过这件事,还卖了送白佳墨的礼物,却因为害羞不敢亲手送去。 于是,思凝拜托何以安送去,一定要守口如瓶。当时白佳墨收到礼物,还是很高兴的。只可惜他是个直来直去不会拐弯的人,没能理解思凝的意思。 让思凝白白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整日没和他说话。 所从,当白佳墨说思凝不喜欢他时,何以安的第一及应是想打人,把这个不清醒的大傻子给打醒。 “咳咳咳……”何以安捂着嘴趴在床边咳个不停,她仰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赶紧入睡,明日说成什么都得去拿烈水珠了。不然这个样子要怎么对付暗日音里的那群人。 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了,她也要去过平凡,简单的生活。 何以安在睡着前想到,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一生,从出生就注定不会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