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要挟我?”石桥北眯着眼,直盯着对面的月可。
月可也不甘示弱的回视着对方,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心虚的样子。
“前辈为何会觉得,晚辈是在要挟前辈呢?”
石桥北听到月可所说的话感到很不悦,这小丫头如此的语气,难不成不是在威胁自己吗?还是说,这个小丫头是打算用阿奈让自己继续给她做事吗?
“难道你刚才说这话不是在要挟我吗?”
月可仔细的想了一下,好像是她刚才说的话让石桥北误会了。不过,月可不想要得罪石桥北,毕竟是阿奈的师父,要是把人得罪了,然后把阿奈带走了,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前辈,你想多了!只是将军府有将军府的规定。如果阿奈刚进府,我就给了阿奈最高的职位,底下的那些人怕是不服,到时候为难阿奈,岂不是辜负了前辈的心。而且获得的太容易,人就很容易会飘,甚至失去了该有的判断能力。倒不如脚踏实地的通过自己的努力从头开始。而且前辈也知道,阿奈年龄还小,以前又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总得给她时间让她适应一下吧。不过前辈可以放心,阿奈跟在晚辈身边能够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了,日子还长慢慢来!”
石桥北对月可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他以前确实是什么事情都不舍得让阿奈去做。他觉得阿奈只是一个女儿家而已,学武也是因为阿奈自己感兴趣,而且她的天赋又好,所以他才教阿奈的。所以石桥北在听到月可的话之后,甚至怀疑自己这些年来是不是替阿奈安排太过了?
“我知晓了。”
月可听到石桥北那么说,想了想还是想要挽留他。
“前辈,其实跟你说句实话。晚辈之所以想要留住前辈,其实是因为边关。”
石桥北听到月可的话,也跟着应和道。
“我倒是有听那个老道士说过 ,最近边关那边有点不太平。”
“确实是这样,易特国那边派人偷偷的潜入范阳,虽然目前人已经抓到了,但是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石桥北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而且他最疼爱的徒弟目前也已经安顿好了,他也不用再继续待在这里。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让我帮你去一趟易特国吗?”
月可听到石桥北的话之后也没有说话,而是对着他微笑。
石桥北瞬间就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多话,他感觉自己好像就要被对面这个小女娃娃拉进了一个陷阱里。
“我不去!”
月可也猜到了石桥北会拒绝自己,不过她并不理解为什么石桥北在拒绝的时候,语气会那么的激动。
“前辈是在害怕什么吗?”
“我哪里有什么害怕的?”
石桥北虽然戴着面具,也让月可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是他却不敢与月可直视,生怕这小女娃娃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其他的什么东西。
“那前辈又为何不愿意去呢?”月可还是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为什么要去?”石桥北双手交叉放在胸口,看着对面的月可故作镇定的说道。
月可也知道,想要石桥北帮这个忙绝非易事,但是他毕竟是个高手,又是阿奈的师父,这样的人才只要运用的好,那就能发挥大作用!所以她还是想要把人留下来。毕竟能够碰到一个高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前辈,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月可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橘子开始剥皮。
“那又如何?”
石桥北不明白,刚才还要自己去易特国的人,为何会在此时突然转移话锋?
“前辈早些年受过重伤吧!”月可也没有看着石桥北,而是专心致志的剥着橘子。
石桥北闻言,面具下的脸顿时有些不悦。他受伤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他很清楚,怪医应该是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但是这个丫头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你想要干什么?”石桥北满脸戒备的看着月可。
“我与前辈再做个交易吧!”月可手里剥着橘子,眼睛却盯着石桥北。
“什么意思?”
“前辈之前应该受过重伤,可是寻医问药的多年也不能够根治。每到天气发生变化的时候,前辈就会觉得胸口很闷,好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而且前辈还很怕冷,每年的冬天大概都很难熬吧!”
石桥北听到这里,双手放下搭在膝盖上,此时的他也已经不再冷静下去了,因为月可说的确实都是事实。
当年他被仇家追杀,身负重伤,因此险些丢了一条命。要不是和他一起来找怪医的那个老道士,刚好碰到他了,估摸着他现在也不能够坐在这里。
但是老道士找的大夫医术有限,也只能保住了自己的命而已。不过他还是留下了强大的后遗症,也是如同月可所说的那样。天气只要一变化,他就会感到很不舒服,而且原本不怕冷的他,从那之后却变得十分怕冷,每个冬天都必须依靠那大夫开的药方才能够勉强的度过。
可是这两年来,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了,还是因为那个大夫开的药方失效了。他怎么喝药也不济于事,而且他这一次和月可做的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