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润。
“什么?”
又被占了便宜的她实在给不出什么好语气。
陆北川说:“醋味啊。”
安夏蹙眉。
他鼻子坏了?
酒店的沐浴液分明是木质香的。哪来的什么醋味。
“什么醋味?”
陆北川力道稍重的在她胸前掐了下。
“你在吃醋。”
安夏吃痛的“嘶”了声,陆北川的手松了些。
“就因为希羽回国要跟我闹离婚?”陆北川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
结婚三年,虽然他们的夫妻生活不多,亲密行为也少,但陆北川却非常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动动手指头,安夏就能轻易软在他身下。
就像现在。
安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每次陆北川想做些她不同意的事时,就会故意像现在这样,贴着她的耳垂,来回碾磨。唇齿间的热气随着他慢慢说出的一字一字慢慢喷出。热的暖的安夏都快招架不住。
抓住最后一丝冷静和理智,安夏咬牙说:“我说了,我没有在跟你闹!”
可陆北川却像是没听见一般。
“我和希羽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压低了声,像是刻意在蛊惑着安夏。
意识快要迷蒙前,指尖突然触到一片冰凉。
安夏陡然回过神,低头,那枚被她摘下的结婚戒指又重新套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