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白炽灯光线照下,刺眼得很。
哭着哭着,安夏又忍不住苦笑出了声。
是她太傻。
也是她太天真。
不仅耽误了自己的感情和时间,甚至还拖累了父亲,得不到真正的医治。
刺目的阳光渐渐暗下,天边的黄昏染黄了大地。
不知道哭了多久,安夏的眼泪也已经流干了。一直低着的脖颈也僵硬了。她慢慢抬起头,手撑着座椅的扶手,起身。
疏离暗淡的视线落在病房内身上贴着各种仪器的父亲。
安夏眉宇皱了两下,下颌也绷紧,隐忍着不发作,眼眸里却坚定的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两分钟后,安夏走到护士台。
“麻烦跟沈医生说一下,我要给我父亲办理转院手续。”
护士台的几个小护士面面相觑。
谁不知道安夏是陆北川的老婆。
这哪有自家亲人病了还不在自家医院治的。
而且新康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脑科医院。
多少人想挂他们的号都挂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