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风叹了口气,“虽然我想去,但是我不敢离原来的身体太远。”
!!!
原来是这样!
路任心道:我上峰果然猜对了!时凌风一直都不稳定!以前吧,这些情况他半点都不肯透露,今天竟然说出来,难道是对我更加信任了?
那他倒是给我加点儿薪啊!
我身体里还有张凌风喂得不知道什么丹,不加薪的话,这个卧底我可就当得毫无愧疚了!
路任正要走,时凌风大概是太渴望更好的身体,喃喃道:“如果以凌风时代继承人的身份接近,这位姓项的年轻人会很快陷入爱河,放下防备吧?”
!!!
卧槽卧槽!太变态了吧?他还想用小姑娘的身体跟小年轻处对象!!!
心里觉得不可思议,路任嘴上还是很恭敬的,“您放心,我一定把人给您带回来!”
路卧底出门就给池声笙发消息,说明了情况,池声笙让他尽管去。路任心道:你们为了收拾时凌风,要牺牲另一个无辜的青年,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尽管那位青年的名字有点奇怪,项易典,想不出一点!但是叫这名字,他就没有人权了么?
这位青年,你现在很危险,你对自己的处境有没有一点儿概念啊?
路任尽管腹诽,但是想到身体里吓人的丹药,还是决定好好把任务完成。人各有命啊小项同志,你是被张玉玄一门算计的,是被时凌风惦记的,跟我路人甲无关的呀!
路任出发后不久,跟时凌风汇报说,项易典先生答应来公司了。
想劝动这位祖宗只有一个办法,拿捏他的需求——内娱钱很好赚的,你用最快的速度积累资金,然后开个体育学校不好吗?你把最好的教练请来,不比你自己培养的人才多吗?
项易典觉得犹豫不了一点儿,但是他要求,进了公司也不能耽误他考证。
路任一口答应,结果俩人回程的时候,时凌风接到路任的电话:“出了点儿小问题,天气原因飞机备降,结果起飞的时候,把我和小项落在机场了!”
时凌风让他们想办法回来,路任道:“这一路都不顺,心里慌慌的,总觉得要出事儿。”
时凌风道:“你们尽快赶回来,有需要随时跟我讲。”
路任说改乘高铁,结果在津市又打电话,“不行了,我这个肚子拧劲儿地疼,只好半路下车,现在正在医院挂水呢。”
时凌风气得脑壳疼,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他最终说道:“原地等着,我亲自去接你们。”
时老登前脚刚走,张玉玄和池声笙带着莉莉潜进他的别墅。
先破坏摄像头,然后把厨子、保姆等人劈晕。师徒俩让莉莉带路,直奔时凌风的书房。
这一次,书房的门上多了道禁制。莉莉打不开门,急得直转。张玉玄手中捏一道符,劈手拍了出去,书房门四周燃起绿色火焰,越烧火苗越小……
火光终于消失,张玉玄打开门锁。莉莉轻车熟路地跳到书桌上,推了一下桌上砚台,书架向两侧移动,露出里面的空间。
“时凌风”的躯壳果然在,他躺在一张床上,一动不能动,看见有人来,微微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池念念?”池声笙问道。
对方眨了眨眼,看清来人是池声笙,眼圈蓦地红了,眼泪忽地涌了出来。
救我。
她说不出话,只能微微张嘴,在这苍老的壳子里发出无声呐喊。
“情况很严重啊,”张玉玄道,“那老登脏器已经衰竭了?”
池念念又眨眨眼。
这时,天花板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同时发出咔咔地响声,有阵法启动!
张玉玄拍了下莉莉,“崽子先出去!”莉莉听到指令一点不磨叽,嗖地跳到外面守着出口。
张玉玄口中念咒,抛出一件法器,那东西跟窜天猴似的,嗖地窜到空中,然后就噼里啪啦打雷。
老头被困在井下的时候不是天天挨雷劈吗,他就收集了一些引在法器里,取名——积雷大呲花!
大呲花不停炸雷,时凌风布下的阵被破坏得七七八八,张玉玄看了下周围,快速做出判断,“这地方一个阵套着一个阵,不宜久留,咱们先把人带走!”
池声笙点头,想要背起池念念,可是掀开被子却发现,她全身都插了管子,每根管子都有禁制!
池声笙试图将禁制解除,刚碰一下它就电击,池念念紧紧皱着眉,看得出异常痛苦。
这管拔不了一点儿,拔了立刻挂。
张玉玄叹了口气,“咱们先走,明天再想办法救她。”
池声笙点点头,刚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取出一张符,用金笔稍微改了一下,塞到池念念手里。
符箓闪着耀眼金光,金色渐渐隐没,整道符消失在池念念手里。
“如果有机会,你就把符拍到他身上,听懂了吗?”
池念念眨眨眼。
张玉玄问:“她不会拍符,也念不出咒,能行吗?”
“这符我刚刚改过,她只需要在心里默念一句话——去死吧!”池声笙说完,望着池念念,“我觉得,这是你最想对他说的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