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淡。
散发着漠然气质,他淡淡看过来,最先讲话的人脸色一变,立即捂住嘴。
他们谁也不敢惹顾景明,如果说顾家就是精神病院,那他就是疯得最厉害的,被烧毁的顾家老宅就是个证据。
高中被他父亲下放到南方,本以为会被剥夺顾家继承人的位置,没想到后来竟也无事回来。
这祖宗来,他们本还抱着能搭上线的妄想,谁想他一到包厢,毯子一裹,就睡在角落。
平时玩得一个比一个花的少爷小姐们,像鹌鹑似的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这尊佛。
“顾二,给你看个好玩的,猜猜他是来做什么的?”
叶昭理花衬衫松开最顶上的几颗扣子,浪荡。
活像花孔雀。
顾景明淡淡看去,他眯起双眸,眼熟,不对,在挪动的团子就是昨晚给他发擦.边照片的小蠢货舍友。
他所在的包厢在最高层,三楼的,同样在注视的江轻照也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顾景明自然不会单纯认为,徐筱单纯想来体验酒吧,又恰好和江轻照约在同一个包厢。
他本就穿了一身黑,脸黑下去,整个人散发着死亡的冷寂。
几个纨绔抱着自己酒杯默默后退,瑟瑟发抖。
好的很。
又换了个人?
徐筱感觉背后一凉,误以为是空调吹来的冷风,他把领子往上提。
江轻照早早便在包厢门口等着,脸上的得意,让徐筱看上一眼就觉得面目可憎。
让人反胃。
徐筱的挎包鼓鼓囊囊,他深吸一口气,有了底气,坚定的对上江轻照的眼。
“滚开。”
他的普通话很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