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琢磨着办法,蓦地里,他突然想到了一样东西——缩骨丹。
哎呦卧槽!
一想到缩骨丹,张瀚的心头大喜。
原本还寻思着,这东西好像没啥diao用,现在却成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东西取出来,只能落入手中,根本不能进到嘴里。
自己的手在背后,嘴巴被胶带粘着……
张瀚危难之际,感觉到前面那人的手,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腹肌。
腹肌强悍的他,根本不疼。而这一下,倒也提醒了他。
“对啊……借用她的手,把我嘴上的胶带给撕开,我再把药给她,让她喂进我的嘴里,不就可以了……”
张瀚发现,自己可真是一个天才。
但随即,他又发现,就这么个狭小空间,让自己如何能够矮下身子,让对方手触碰到自己的嘴巴那里。
想到此,他的手下意识地在身后动了动。
有了!
我的身子向下不方便,可她的手可以向上啊……
问题是,如何提示她,把手向上移呢?
这时,前面的那双手,又掐了他腹肌一下。
张瀚纳闷,这什么毛病?
“她是不是在提示我什么……”张瀚冒出这样的想法,他决定予以回应。
他把头向前轻轻撞了一下,当然是上面的头。
前面的黎凡感觉到后面的人撞自己,先是认为,对方是报复。可跟着反应过来,对方的力度很小,应该是在打招呼。
两个人的遭遇,八成是一样的。
随后,她又发现,对方的头,开始不住在她的后脑上来回乱蹭。
这让黎凡感觉到有点痒,有心阻止,怎么阻止?
总不能,自己的头也向后撞吧!
这时,后面的人改变了套路,换成了用舌头舔。
尼玛波!
越来越过分了哈!
黎凡都想爆粗,奈何真的没有办法。对方反反复复舔她的后脑,但很有节奏,每次只有四下,然后就会停顿片刻。
“什么意思?”
静下心来,黎凡仔细感受,在对方又一次舔她后脑的时候,黎凡终于察觉出来,这是在写一个“手”字。
手……
我手怎么了?
黎凡的心头一动,缓缓地将双手向上。
两个人贴在一起,任何举动都能察觉到。
黎凡发现,对方的头开始向下缩。
聪明!
黎凡奋力将手抬到了最高点,终于摸到了对方的下巴,还差那么一点。
于是,她的脑袋尽力向前倾,给后面的人腾出空间。后面的人,马上把头低下来,让她能够摸到嘴上的胶带。
黎凡直接用指甲抠动胶带,两只手一起使劲。对方脸上都出了汗,难免有点滑,几下之后,胶带被拉了下来。
“呼……”
背后的人重重喘息一声,又用不大的声音说道:“谢谢……”
黎凡心中暗说,你别跟我说没用的,快想办法,把我嘴上的胶带也给弄来了。
果然,后面的人没让她失望,“你把头再挪回来,我用牙把你的胶带咬下来。”
聪明啊!
黎凡的心头又是一动,后面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她不管那些,将头又退了回去,胶带很快就被那人用拽住。只是,胶带粘住了她的头发,被生拉硬撕,难免有些疼痛。
反正她也发不出声来,只管尽力配合,随着自己的脸一点点的转动,“嗤”地一声,胶带被拉下大半,露出了她的嘴。
“呼……”
黎凡也是重重地喘息一声,跟着说道:“谢谢……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
“你是……你是那位重案治安……”后面的人说道。
张瀚何等记性,虽然看不到黎凡的脸,却一下子就能分辨出声音。
“你怎么知道?咱们是不是认识……”黎凡说道。
“我是张瀚,就是汤氏医馆的大夫……”张瀚说道。
“原来是你!”黎凡不禁激动,竟然遇到了熟人,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她跟着又问了先前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
“我是跟朋友出门,半路上遇到一辆坦克吉普,我朋友停了车,说是跟朋友打个招呼,结果一过去,就被人打晕了。我赶紧下车过去救她,没想到胳膊疼了一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过来,人就在这里。你呢?”张瀚说道。
“那是麻醉弹,我跟你一样,也中了一枪。当时是在我家的地下停车场……你说你朋友看到一辆坦克吉普……你朋友是谁啊……”
黎凡的座驾就是坦克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