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你的胆子很大啊……”贺瑶同样盯着叶寻,片刻后,才缓缓地说道。
“主要是运气好,跟胆子没什么关系。”叶寻歪嘴一笑,很是自信地说道。
“是吗?可据我所知,叶先生是香岛的最高通缉犯,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跑到我们葡竞赌场来……是不是,太不将我们赌场放在眼里了……”贺瑶说道。
“我是在香岛被通缉,跟澳岛有什么关系……何小姐说这个,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叶寻再次嘴角一歪,露出招牌式的笑容,
“那你就不怕,我让你把你抓起来,然后送到香岛。”贺瑶沉声说道。
“我想贺小姐请我上来,不会就是为了恐吓我的吧……”叶寻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很不希望叶先生在我这里搞事情……如果叶先生识趣,就拿着这些钱走人,以后不要再来我们何家的赌场就好……如果叶先生冥顽不灵……后果是你想象不到的……不要以为你现在有胜华堂撑腰,我们贺家就不敢动你……在澳岛,赌圣才是天……”贺瑶傲娇地说道。
“那就是没得谈了……”叶寻站了起来,说道:“看来我只能继续下楼玩了……我想那些赌客们,应该都在等我……”
“你!”贺瑶没有想到,叶寻竟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里是赌圣的地盘,来赌场赢钱不要紧,但如果是靠那种歪门邪道的来千赌钱的钱,就肯定不行。
当然,骰盅是赌场的,叶寻只是下注,根本碰不到任何赌具。想栽叶寻出千,显然也不可能。
“贺小姐……”叶寻又是歪嘴一笑,说道:“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们愿意满足……我即刻收手……”
“什么条件?”贺瑶问道。
“我只是希望赌圣出面帮我澄清一下,我叶寻并非什么违禁品组织的人。其实,现在香岛治安已经找到了违禁品团伙,新闻上也说了,在海上破获了一宿赌船。我想,我到底是不是违禁品组织的人,香岛治安的心里也清楚。只是我人微言轻,他们根本不可能解除对我的通缉。但……如果赌圣发话……哪怕是香岛那边,也会给几分面子的……”叶寻说道。
“让赌圣替你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本事在赌场赢几个钱,就能逼赌圣就范了……简直是痴人说梦……告诉你,赌圣从不受人威胁,我们何家,也从来不受人威胁……”贺瑶不屑地说道。
“我哪敢威胁赌圣……对了,据我所知……你弟弟贺钧,在前几天突发怪病,不仅仅大夫没有办法……贺家还请了不少江湖之中,前去医治……始终也不得要领……要不然这样,我可以帮忙去看看,如果我能治好,那就麻烦赌圣为我澄清一下……如果我治不好……赢的这些钱,我都不要了不说,以后也不会再踏入何家的赌场半步……你看怎么样……”叶寻慢条斯理地说道。
赌圣幼子贺钧生病的事情,在澳岛算是秘密,又不算是秘密。现在不少澳岛的江湖中人和大家族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叶寻是胜华堂的人,知道这件事,似乎也很正常。
但贺瑶只是不屑地一笑,说道:“就凭你……开什么玩笑……我父亲已经派人去香岛请张大夫了……只是张大夫暂时不在……等人回来,自然就能治好我弟弟……你不需要你添乱了……”
一听到张瀚的名字,叶寻就不禁有气。就是这小子,三番两次的破坏自己的好事,要不然的话,叶寻怎么可能偷渡来到澳岛,在这里发展势力。
当然,叶寻最终还是要回到香岛的。是以,他才希望赌圣帮忙,澄清一下他的身份。
“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万一没等那个什么张大夫到,你弟弟先支撑不下去了……那可怎么办……”叶寻淡淡地说道。
“你敢咒我弟弟,是不是想死!”贺瑶怒声叫道。
“我只是说一句实话罢了……”叶寻说道。
“用不着你在这里卖嘴!我弟弟的病,也用不着你来治!”贺瑶冷声说道。
“看来还真的是忠言逆耳……好吧,我今天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不在这里玩了……我的住处是在银河湾……如果有什么事,大可以来找我……”叶寻自信地笑道。
换做旁人,在赌场赢了这么多钱,心里都得打鼓。而叶寻看起来云淡风轻,连自己的住处都告诉了对方,仿佛压根没有将何家放在眼里。
他转头就走,手下的喽啰们,拿起桌上的筹码,跟着离去。
贺瑶眼瞧着叶寻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不禁心中有气。她还没见过,有人敢在赌场如此嚣张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赌圣的地方……你一个老千,真的是反了你了……
贺瑶随后出了贵宾厅,乘坐电梯上到赌场的五楼。这里绝对是闲人止步,完全是赌场的办公区,有身份的人,在这里都有着办公室。
走廊把头的是董事长办公室。
敲门而入,就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