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失魂落魄走在小巷里,她凌乱的头发,满是泪痕的容颜,让过路的人都不禁好奇回头。
出了小巷,天色渐晚。
聂清掏出手机准备打个车,头上却被一层阴影笼罩。
她抬头,就出现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脸凶神恶煞的人站在她面前。
聂清下意识抬腿跑,转身之际,一个少年拦住她的退路。
是迟时韵。
聂清瞳孔猛然一怔,“警告你们…现……现在是法治社会……”
话都没说完,就被那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捂住了嘴,将她拖到了隐秘的角落。
聂清发出一阵阵“呜呜”声,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掉落,无论使多大的力,都挣脱不开。
聂清被带到角落,那人狠狠地将聂清摔在地上。
地上有细小的颗粒,聂清单薄的衣衫在接触到地面那一刻,痛到惊呼出声,“你们有病啊!”
嘴上的纱布早就被取了下来,就是三个壮汉拦住,聂清的小身板根本逃不出来。
三个壮汉侧身,迟时韵走了过来。
后面退无可退,强烈的压迫感不由地让聂清向后退,就算后面没有退路。
“你们……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都在哆嗦,手掌撑在地面上,硬生生留下了伤痕。
迟时韵背对着月光,把玩着手中匕首,笑容阴森,“你纠缠小妹一个多月,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
聂清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迟时韵手上的匕首。
她怂了,“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去纠缠迟小姐了,放过我吧!”
迟时韵蹲下身,举起手中的匕首,冰凉的刀面触碰到聂清的脸上,明显能感受到聂清脸上上的害怕。
她的肌肤在颤抖。
反而让迟时韵有些兴奋。
“那又怎么样?”迟时韵稍稍用力,白净的脸蛋渗出鲜血。
聂清彻底慌了,都不敢避开。
她的泪水哗啦啦落下,整张脸布满了恐惧,“你们这样……不怕……不怕……”
“怕什么?警察?还是媒体?还是我爸?”迟时韵眼眸冰冷,“聂清你是不是忘了我姓什么?”
姓迟,要知道迟家可不止是有钱这么简单。
聂清现在无比的希望有人能够路过这里。
但有人路过这里的希望几乎为零。
夜晚,隐秘的角落,没有监控。
而且迟时韵手中的匕首抵着她的脸,只要她有一点反抗,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就保不住了。
迟时韵手中用了力,匕首毫不留情地划伤了聂清的脸蛋,泪水和血混杂在一起,痛到失声。
他缓缓起身,双目开始渐渐赤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动手!”迟时韵手势示意,嘴角扯出一抹病态的笑。
聂清吓得大惊失色,双腿不停的蹦跶,却被一个壮汉双手按住,另一名壮汉则是将聂清的双手禁锢住,而最魁梧的壮汉一拳又一拳打在聂清的脸上。
即便那位殴打的壮汉没有用尽全力,可那结结实实的几拳下来,很快聂清便被打的鼻青脸肿,五官都扭曲了。
短短的五分钟,对于聂清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漫长而又煎熬。
聂清的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
她趴在地上,侧脸的伤痕都有鲜血滴在地面上,那细小的颗粒磨得她脸生疼。
除了脸,聂清的四肢只感觉发酸,动一下便会有一阵酥麻感袭来。
嘴角肿了,说话都变成了一种艰难。
“你们……你们会遭到报应的!”聂清口齿不清,几个字却用了她全身的力气。
迟时韵不以为然,蹲下身拍了拍聂清那张有伤痕的脸蛋,“如果你下次再敢把主意打我小妹身上,你下场只会更惨。”
突然想起什么,迟时韵笑了笑,“你这个样子,又和迟元青的关系出现了裂痕,我估计以后你也没有办法在我妈面前嚣张了。”
“聂清,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冷宫的弃妃。”
聂清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的眼神都变得空洞,视线也逐渐模糊。
迟时韵做事向来很干净,他命人将昏迷的聂清抬回家,等聂清醒来早就是两天过后了。
迟时韵解决完聂清的事,还有其他的事。
在仅剩一天的时间里,他私下约了千明珠见面。
千明珠在见到迟时韵的刹那,是意外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迟家人有过接触,且还是最神秘的迟家长子率先接触。
千明珠比聂清年轻,才三十出头,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她和聂清一样,五官都带有妖娆的妩媚,但她的妆容却偏向柔和。
使她不具有攻击性,可就是让人忍不住沉沦。
或许是金钱的魅力,千明珠身上的自信有一种贵妇感,这是聂清身上所没有的。
“迟大少爷,找我有什么事?”千明珠没有慌张,而是淡定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