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肯定是江淮序姐弟给你说了我的不好。
晚晚,你可以不理我,但你的吃饭,你的身体垮了,我只会请家庭医生来,不会带你去医院。”
迟非晚还是那个样子,就像是十二岁那年在地下室的麻木。
江清影诉说着自己对家族继承法的不满,以及对迟非晚的爱慕。
然而,迟非晚始终目光空洞,对他的话毫无反应。
江清影渐渐失去耐心,他粗暴地将迟非晚扯下床:“你哑巴了吗!”
迟非晚眼珠终于动了动:“放我走。”
这和上次的囚禁截然不同。
上次的迟非晚是崩溃,那是对亲情再一次失望。
可这次她是麻木的,她没有临近崩溃的神情,江清影于她而言连亲人都谈不上,不会对他有多失望。
只是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拥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三天的时间已然将他的耐心消磨殆尽,江清影去解衣领上的扣子,向迟非晚靠近。
迟非晚知道她要做什么,步步后退,铁链子发出铛铛的巨响。
正当江清影脱衣服脱到一半时,别墅外面传来阵阵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