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视线下移,落到裤子凸起的位置,一个顶胯踢了过去:“少胡说八道,管好你自己!”
迟非晚发现咬他,打他都没有用,还是断子绝孙最能发挥出作用。
那个地方任何一个人男人都会痛,江淮序神色痛苦的捂住那个地方,迟非晚看都没看一看,推开门潇洒转身。
迟非晚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而灿烂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小梨子看到迟非晚的笑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小星星。
如今的小梨子已经六岁了,不再是那个整天黏着大人不放的小孩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却显得格外依恋迟非晚,就好像一下子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还需要人时刻照顾、形影不离的小宝宝。
迟非晚弯腰摸了摸小梨子的头:“今晚想吃什么?”
小梨子凑到迟非晚的耳边说:“妈妈,你是不是要和爸爸离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