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蓝得如同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澄澈而明亮。
阳光洒下,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一道耀眼的白光划破天际,宛如一颗璀璨的流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道白光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远方的天边,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
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里,其中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传出一声巨响,仿佛整栋楼都为之颤抖。
正在忙碌工作的员工们不禁面面相觑,一名女同事从秘书区域走过,听到声音后吓了一跳,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她迅速逃回自己的工位,大口喘气,平复着内心的恐惧。
其他同事纷纷围过来询问情况。
"江总到底怎么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女同事皱起眉头,满脸忧虑地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整个办公室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众人议论纷纷,试图找到答案。
办公室里的江淮序的他双手抱臂,眼神犀利地盯着前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紧闭成一条直线,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此时的江淮序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只要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一场可怕的灾难。
而一旁的秘书则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脸上满是惶恐不安的神情。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淮序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触碰到了老板的怒火。
终于,秘书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江总,我先出去了……”说完,她便如释重负般地轻轻关上了门。
整个动作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惹得江淮序更加不悦。
随着门的关闭,办公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淮序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那原本紧握的拳头此刻攥得更紧了些。
他心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淮序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拳头。然后,他重新坐回到办公椅上,摆了摆手:“出去告诉他们,今天下午都别来烦我,汇报工作明天再来。”
地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满地都是破碎的瓷器碎片,那些文件也像雪花般散落在各个角落,无人问津。
毫无疑问,最终收拾这堆烂摊子的任务又会落到江淮序那位可怜的秘书头上。
在这堆积如山、七零八落的文件之中,最为醒目的莫过于那份简陋得有些过分的法院通知。
它就那样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格外引人注目。
江淮序原本以为这件事早就已经过去了,毕竟之前他没有收到过直接寄来的律师函警告。可没想到对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选择了提起诉讼。
这让一向掌控局面的江淮序怎能不怒?
他原以为迟非晚会知难而退,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却不曾料到她如此执着。
江淮序低估了迟非晚的毅力。
江淮序眼神冰冷,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给我调查一下,迟非晚的律师是谁,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接我的离婚官司!”挂断电话后,江淮序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江淮序心里暗自思忖着,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呢?
而且他对迟非晚最近结识的那些毛头小子们也是充满了好奇。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迎来了打官司的那一天。
法庭外,阳光依旧耀眼,但却无法驱散江淮序心中的阴霾。
他身着笔挺的西装,神色冷峻,步伐沉稳地走进法庭。
迟非晚则在另一边,她身着简约的套装,眼神中透露出漠然。
庭审开始,双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江淮序的律师言辞犀利,试图以各种理由驳回迟非晚的诉求。
而迟非晚的律师也毫不示弱,以扎实的法律依据和清晰的逻辑思维进行反驳。
江淮序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迟非晚的律师,江淮序怎么可能不认识,但他知道这个律师不是迟非晚请来的,而是祁砚的人脉。
祁砚请来的律师是在海外留学过来的,而且还是世袭制,父亲和爷爷都是做律师,他手指上有家主传承的戒指。
这样的家庭最不缺就是底蕴和实力。
说实话,如果面对如此有实力的律师,江淮序一开始是发慌的,但听到己方律师说,第一次离婚是判不了的,顿时让他松了一口气。
法官判离的标准是“感情破裂”,而法律规定的只有:重婚或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的;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的;有赌博、吸毒等恶习屡教不改的;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二年的以及其他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的情形。【1】
这5种情形,而感情确认破裂很难界定,即使像家暴、分居这种法律有明确规定的情况,而这种就给考验你的证据,如果你在法庭上什么证据都没有,仅凭一张嘴去说,法官是不会采信的。【2】
江淮序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