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说完后,景奕行道:
“如此说来,是不是能确定碧海帮就是神秘组织成员?而这个神秘组织的首领与乌蒙部有关?”
乔墨颔首:
“准确来说,神秘组织的首领是乌蒙部的另一股势力,与现在的乌蒙部大土司他们是敌对关系。
而这个蛇蟠岛是神秘组织很重要的一个据点。”
郑豆豆也问:
“邓天一是被迷萝陀毒死的,迷萝陀是乌蒙部的独有毒药,只有乌蒙部大土司等几个统治者才能有,可现在在蛇蟠岛却出现了乌蒙部的古老献祭仪式,这里面有没有联系?”
景奕行不失时机与郑豆豆搭话:
“我觉得有联系。
既然碧海帮的大巫师知道乌蒙部的古老献祭仪式,那知道制迷萝陀也正常不过。
邓天一因为军械失窃一案暴露,所以神秘组织才用迷萝陀毒死了他。”
谈论起正事,郑豆豆倒没有不自在。
“药山上的药叔也会制迷萝陀,那他是不是也与乌蒙部有关?”
“是,或许他还知道不少乌蒙部的秘密,比如有关大巫师的、又比如有关神秘组织首领的。”
郑豆豆道:“神秘组织的事暂且不谈,我们现在要不要出手救这十八名被献祭的女子?”
“自然要救,只是不能硬来。”
乔墨同时也在吩咐蓝柏:“你去打听十八名女子关押在何处?小心点。”
蓝柏都没征求自家主子的意见,直接领命走了。
雪松犹在嘟哝:“公子,那我呢?我做什么?”
乔墨发现关键时候雪松抵不上大用,但又不想打消雪松的热情,只得道:“等会听我吩咐。”
蓝柏是真能干,没用多久就探了消息回来。
“十八名女子被关押在蛇蟠岛东北方向的一间屋子里,门口有八名男子看守。那里位置偏僻、靠近海滩。”
乔墨:“这种古老的献祭仪式在子时进行,离现在还有一个时辰。”
景奕行与乔墨对看一眼,两人瞬间达成统一意见。
景奕行开口:
“兵分两路。
我、竹青和蓝柏带着郑豆豆去救人,小墨、小肆和雪松一组,负责将了望台的人干掉以及准备一条船。
半个时辰后在东北方向海滩边集合。”
景奕行安排乔墨他们杀人夺船是相信万俟肆的武力以及乔墨的脑子。
如果说这些人里面有一个人能轻而易举杀死了望台的守卫,那就只有万俟肆。
只要乔墨没意见,万俟肆也就没有意见。
与乔墨他们分开行动后,景奕行几人去救人。
或许碧海帮的人没想过会有人混到蛇蟠岛上救人,因此对关押的十八名女子看护并不严密。
关人的地方很偏僻,只是一间独立的屋子,除了看守的八名男子外,周围没有其他人。
景奕行一声令下,四人同时蹿出攻向八名男子。
郑豆豆也用景奕行给她的匕首刺向男子的心脏。
那名男子并不是什么武功高手,这把匕首的锋利也超过郑豆豆的想象,她根本没想过能一击必中。
当鲜血从男子身体喷出溅到郑豆豆脸上时,郑豆豆瞬间懵了。
虽说当了好几年衙役,但这还是郑豆豆第一次面对面杀人,她吓得站着不知道动了。
景奕行一剑刺死攻向郑豆豆后背的人后,将郑豆豆搂进怀中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
郑豆豆缓过神来,从景奕行怀中挣脱,用衣袖将脸上的血擦了擦,“我没事。”
时间紧迫,此时不是安慰郑豆豆的好时机,景奕行轻声:“我们进去。”
屋里关着十八个年轻女子,脚被捆住、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嘴还被破布塞住。
郑豆豆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荷花,不过此时也不是问荷花的好时机。
郑豆豆道:“你们要被献祭生命,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如果想跟我们走,就点点头。”
十八名女子纷纷点头。
郑豆豆用匕首将捆女子的绳索割开,到其中一名女子身前时看着她手上戴的手链一愣。
郑豆豆将女子嘴里的布取下,“你这手链是哪来的?”
这手链正是丁四当初在相国寺买了送给荷花的,当日丁四还将手链拿给郑豆豆看、问郑豆豆漂不漂亮?
“是之前一名女子的。”
“她人呢?”
“大巫师验过人后说她不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人,令人将她丢进海里,一个头目见她漂亮便向大巫师求情讨要了她。
这手链是她挣扎时落下的,我见漂亮便捡了来戴在手上。”
“那个头目叫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他镶了一颗黄金门牙,说话时那颗金牙一闪一闪。”
“这手链可以给我吗?”
假若救不出荷花,留着给丁四做个念想也好。
女子将手链取下给郑豆豆。
郑豆豆与这名女子说话时,景奕行三人已将所有女子的绳索都解开了。
景奕行听到了郑豆豆与这名女子的对话,但此时最重要的是先将这些女子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