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男人时,原本从刚接到现在还是很理智,很坚强的女人眼角开始泛红,泪水开始往下掉,她不敢向前,时父的脸实在是太白了,没有一丝血色,闭着眼睛,表情痛苦。
“芝芝,你来了。”时父的声音很小声很虚弱,他知道是时母来了,她见到自己这样子肯定哭了,他想睁开眼睛去安慰她。
可是时父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上没有一丁点力气,浑身上是被烈火般灼烧,就连说话都张不开嘴。
时母听到他喊自己,她边擦眼泪边来到时父身边,她刚到床边,她戴在脖子上的玉佩突然动了,发出剧烈的颤抖。
时母愣住了,还以为是她太担心了,出现错觉,可是胸口里的玉佩动地得越来越强烈,时母手忙脚乱地拿下玉佩想看是怎么回事。
刚拿下玉佩还没看,玉佩就直接用力抽出师母说手直接飞到时父身边,然后一道光从玉佩里发出来把时父包围住。
时母瞪大眼看着这一切,这是云景之送给她的玉佩,因为挺喜欢的就一直带在身上,不过现在她管不上那么多了,她着急的上手想要查看时父的情况,刚身上要去看,她的就就被挡住了,就好像有一层防护把时父给保护起来了,她怎么也冲不破那层防护。
看着时父脸色明显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看起来,脸上也不再露出痛苦的表情,虽然还是闭着眼睛,但是看着是睡着了,而不是像刚刚一样痛苦地挣扎,她松了一口气。
“噗!”
一个人面容普通的男人盘坐在一间空旷地房间里,没有开灯,阳光从背后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打在他背上,他口中念念有词。
他面前放着一个人黑色的碗,里边放着一块布,上边带着血迹,碗中燃烧着熊熊烈火,那块布却没有一丝被烧起的迹象。
半晌,碗中的那灰突然间烧灭,碗中只剩下黑色的灰烬,鲜血喷洒在碗中染上了血红色。
男人抹了一把嘴角流下的鲜血,冷着脸,“我竟然被反噬了。”到底是谁?
正在飞行器上的云景之感受到他保存在玉佩里的灵力发生变动,而且还是时母的那块玉佩。
他看了看时然,在想要不要跟时然说。
“怎么了吗?”时然见云景之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于是问道。
云景之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小声的说,“我送给妈妈的玉佩是保存了灵力,我刚刚感受到了灵力波动。”
“嗯?”时然瞪大眼,他修真那么久了自然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玉佩下了保护机制,只有遇到危险才会触发。
“没事,有我的玉佩妈妈不会有事。”云景之知道他担心,轻声安慰道。
时然的心紧了紧,拉着云景之的袖子,时然表情紧张,“知道了。”
“不要担心,不会有事,我们现在用传送符去赶过去。”握住时然的手,说着拿出传送符。
“然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时秋明显感觉到时然的情绪变化。
“南知,我们有事先走了。”云景之没有给时然解释的时间,直接使用传送符带着时秋、时为和时然来的医院附近监控,使用灵力掩饰他们突然出现。
此时,时老爷子时奶奶和时瑜也来到了医院,刚打开门,时父的主治医生正在好奇的打量这把时父围起来的屏障,“太神奇了,时上将明明怎么也查不出问题,现在明显比刚来时好太多了。”
时母悬着的心也也落地了,现在就等时然和云景之他们回来。
“妈,爸现在怎么样?”时瑜急冲冲地赶来满头大汗,他一路上心都是揪着。
“时啊,孩子妈,孩子爸怎么样?”时奶奶来到床边想要碰碰时父,却被挡下,她瞪大眼,“这,这是?”
时母把事情都说了一遍,“幸好我带着景之的玉佩,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时父刚开始时惨白的脸,脸上全是痛苦,额头都虚汗,对比现在睡着很舒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多亏了景之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医院都查不出原因。”时老爷子担惊受怕的心终于稍微落下了一些。
主治医生对于给时母这块玉佩的人十分有兴趣,他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玉佩,时上将可能活不到今晚,“确实是因为这个玉佩,各项检查我们都快速给时上将做了,但是真的查不出原因。”
“妈没事吧?”
时老爷子刚要开说话病房门就打开了,时为着急的声音来。
“为为,秋秋,然然,景之有来吗?”时母听到时为的声音激动地立马看向门口。
云景之刚进来就听见时母问自己有没有来,云景之主动走到床边,安抚明显还没有安心下来的时母,“妈妈,不用担心,我先看看一下爸爸。”
“嗯,你先看看爸爸。”时母看着云景之点头。
时秋到时母身边抱住时奶奶和时时母安慰道:“爸爸会没事的,景之很厉害。”
时为同意的点头,“是啊,有景之在,不会有事。”
“嗯。”时母也知道儿子女儿他们担心自己,她欣慰地点点头。
时然也来到床边,云景之打破玉佩设下的结界,手指尖聚集灵力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