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喝。”方源劝酒。
段誉举起酒碗,跟方源手里的酒碗碰了下,一同一饮而尽。
两人继续畅饮交谈,在方源的刻意引导下,两人谈论的话题一直不离王语嫣、武学秘籍。
其实,若是刚穿越那会,方源可能根本无法如此流畅大方地跟段誉交流。
这要多亏阿朱。
待在燕子坞的那些天,方源经常跟阿朱版.慕容复侃侃而谈,在不知不觉间,口才有了十足的长进。
“慕容公子不教,我教。”方源一脸醉醺醺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之前书写账本的桌前,“我要给王姑娘写……”
说着,方源拿起了毛笔,蘸了蘸墨汁。
段誉也一脸醉意地来到桌前,“方兄要写什么?”
“我想给王姑娘写一本秘籍,可我什么都不会。”方源醉醺醺地道,“所以,我要给她作一首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写完这句,坐在椅子上的方源,直接趴在桌上,轻酣起来。
“方兄?”段誉喊了声,“诗没作完呢。”
“你来作。”方源嘟囔一句,鼾声渐重。
“我来作…”段誉拿起毛笔,看了看方源写的‘人生若只如初见…’,脑海里瞬间浮现第一次见到神仙姐姐玉像的场景。
“神仙姐姐…”他呢喃。
发了一阵呆,醉意上头。
段誉持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开始作画,她画了一幅横卧的赤裸女子,脸颊是空白的,并未作出五官。
瞧了两眼,开始在美人图上点画经脉路线。
作好一幅图后,又兴致盎然地作第二幅图。
夜半时分。
方源睁开了双眼。
次日一早。
阵阵敲门声,惊醒了功力深厚的段誉。
宿醉让他的头略显胀痛,他睁开眼睛,站起身,刚想去开门,余光瞥到桌上、地下的一张张赤裸女子图像,眼皮子狠狠地跳了下,昨晚的些许记忆,断断续续地浮现在脑海。
“等…等一下。”段誉一脸慌张,冲着外面喊了声,连忙俯身捡起地上掉落的画像。
“我怎么把北冥神功都画出来了?”
段誉心虚,这门神功,在外人看来,是邪功,不止一人问过他认不认识星宿老怪丁春秋。
将‘北冥神功’所有纸张都收齐后,段誉左右瞧了瞧,直接将纸张揉捏成一团,塞进酒坛里。
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衣衫,段誉迈步走向房门前,打开房门。
王语嫣、阿朱、阿碧三女都俏生生地站在房外。
看到三女,段誉脸颊一下子红了。
“好大的酒味…”阿朱伸手,在鼻前挥了挥。
“昨晚和方兄一起,喝的有点多。”段誉尴尬说道。
“他呢?”阿朱问道。
“还没醒。”段誉回头看了眼,方源仰坐在椅子上,仍在酣睡。
阿朱直接窜进房间里。
段誉连忙让开路。
阿碧、王语嫣跟着走进。
满屋子里,全是酒味。
来到桌子前,瞧着满桌子的纸张,三女都露出了异色。
“方兄想学凌波微步,我就把秘籍写给他了。”段誉解释一句。
“你还挺大方的。”阿朱调侃一句,来到方源身侧,刚想叫醒方源,目光便看到了纸张上的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不自禁地读了出来。
王语嫣、阿碧也看向这句诗,阿碧嘀咕道:“怎么就只有一句?”
段誉回想起昨晚的场景,犹豫着道:“这是方兄写的,刚写完这句,他就睡着了。”
“这一句,好有意境。”王语嫣惊讶说道。
段誉点点头,他也感觉十分有意境。
“既然有意境,那就叫醒他,让他继续作。”阿朱一笑,随后直接伸手,捏住方源的鼻子。
没一会。
装睡的方源憋醒了。
“嘶…头有点痛。”方源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你们都在呀。”
“你昨晚写了一句很有意境的诗,把它写完吧。”阿朱提醒道。
“诗?”方源一怔,坐直身子,看向桌上的纸张。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是我写的?”方源一脸惊讶。
“不然呢?”阿朱没好气。
方源看向段誉,眼里闪过一抹探寻。
“是你写的。”段誉轻声道。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方源嘀咕一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沉吟半晌,继续写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命由我不由天。
世间安得双全法,神州万里任我行。
伫倚危楼风细细,伸手可摘日月星。
衣带渐宽终不悔,御女三千乐无边。”
写完后,方源满意地笑了,看向身边四人,悠悠问道:“如何?”
段誉、王语嫣、阿碧、阿朱都懵逼了。
在看到‘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时候,四人就感觉怪怪的;
等到看到‘世间安得双全法’时,四人眼睛微亮;待看到‘神州万里任我行’时,四人默默通读数遍,都感觉不太对劲;
看到‘伫倚危楼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