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萧芷雪已经快速离开,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行动,誓要确保家人的安全。
就在她刚走到另一间禅室门口,一阵刺骨的杀意突然从背后袭来。
萧芷雪反应极快,身体一侧,灵活地避开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
同时,她的腰间鞭子凌厉地反抽向偷袭者,那人躲避不及,脸颊被鞭子重重抽中,皮肤裂开,疼痛让他的面容扭曲,愤怒中又是一番凶猛反击。
萧芷雪心中已有了判断,这伙人多半是宣誉堂的余孽。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鞭子犹如龙卷风般再次翻飞,目标直指敌人要害。
对手企图挥刀截断鞭子,然而萧芷雪的动作更快,一脚踢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刀光一闪,竟偏离原来轨迹,径直飞向正在与影一缠斗的另一名敌人背部,刀刃深深穿透,那人应声倒地,生命瞬间消逝。
影一瞥见这一幕,不由得对萧芷雪投以敬佩的目光,只见她已将来犯之敌踢飞。
他迅速跟上,一刀精准划过敌人咽喉,干净利落地结束了战斗。
萧芷雪朝影一点头,以示谢意,随即她的脚步未停,继续在破庙中搜寻家人的下落。
终于,在又一间禅室外,萧芷雪发现了两位兄长的身影。
他们手握简易的木棍,悄无声息地守在门边,警惕着每一个可能的威胁,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准备给予任何胆敢靠近的敌人以出其不意的回击。
萧芷雪轻轻推开房门,却险些被兄长们的“迎宾礼”误伤,她敏捷地闪避开来,同时高声喊道:“是我,萧芷雪!”
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与轻松,打破了这片刻的紧张气氛。
兄长们几乎同时猛地抽回紧握的棍棒,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演练过无数次,随后迅速将萧芷雪拉进屋内,那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与保护。
随着“嘭”的一声响亮而急促的关门声,外界的纷扰似乎被隔绝在了厚重的木门外。
萧廷轩的面容上交织着焦虑与关心,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紧张的光芒,几乎是脱口而出地问道:“小妹,你去哪儿了?找到爹娘了吗?”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这段时间以来心中的不安与担忧。
萧芷雪稳定了一下情绪,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详细解释了周舒琼隐藏的位置,并描述了如何在曲折中找到线索。
看到兄长们平安无事,她的内心如同压着的巨石略微松动,一抹不易察觉的轻松掠过眼底。
“你们就在这里别动,保持警惕,我马上去接父亲过来。”
萧芷雪的话语坚定有力,透出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决。
说完,她身形一转,如猎豹般敏捷地冲出门外,留下一阵淡淡的风尘。
萧廷睿与萧廷轩则紧紧握住手中因长时间握持而略显潮湿的木棍,他们背靠门板,眼睛如鹰隼般警觉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再次袭来的危机。
院落里,月光下,范琰慕等人的身影显得格外英勇而孤寂,他们的衣衫被汗水与血迹浸透,却依然坚韧不屈地抵挡着仅剩的五名敌人。
那五人虽已负伤累累,但仍展现出惊人的顽强度,场面异常惨烈。
萧芷雪没有片刻犹豫,她轻盈的步伐在月色下显得既决绝又敏捷,直奔余福贵所在的禅房而去。
推开半掩的门扉,眼前的画面让她心头一紧——萧唯正用一柄老旧的扫帚,如同守护神般挡在惊慌失措的余福贵面前,那份坚定不移令人动容。
萧唯的目光在见到萧芷雪的瞬间由紧绷转为释然,仿佛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三丫,你没事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与疲惫后的松弛。
萧芷雪快步走到父亲身边,亲眼见到父亲安然无恙,心下大感宽慰,连日来的奔波与担心似乎都找到了出口。
“爹,我没事。只要你们安全,我就什么都放心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与坚定。
随后,她的目光温柔地转向躺在床上的余福贵。
他脸上挂着明显的惊恐,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那放大的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与对外界战斗声的极度不安。
萧芷雪心中一痛,立刻从空间中取出一根银针,熟练地刺入余福贵的人中穴,希望能帮助他平复情绪。
不多时,余福贵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但那惊魂未定的神色依旧。
“他…….他们是宣誉堂的,想把我带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不能回去,我必须救我的女儿。”
他的话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与挣扎。
萧芷雪轻柔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同时迅速拔出了银针。
“放心吧,那些威胁都已经解除,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就在这时,外面的战斗声骤然停止,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余福贵感受到这份突如其来的宁静,心中顿时安定不少。
范琰慕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将那把沾满敌人鲜血的大刀随意插回腰间。
萧芷雪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