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峰转身,脸上的笑容未曾收敛半分,眼中却闪烁着冷光:“黄长老此举意欲何为?是想挑起内讧不成?”
言罢,他掌心忽然亮起一根银针,指尖轻轻一弹,那银针如同离弦之箭,直奔黄长老颈部要害而去。
黄长老反应敏捷,急取案上的长剑横于胸前,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但那银针势如破竹,即便穿透剑鞘,仍势头不减。
与此同时,屋外的萧芷雪与范琰慕察觉到室内异动,范琰慕拥着萧芷雪,施展轻功跃上屋顶,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
紧接着,一群手持兵器、面露凶相的壮汉如同猛兽般涌入院内,目标直指屋内的金丞峰,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金丞峰面无惧色,冷眼看向黄长老,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阁下意欲何为?难道是想在此挑起争斗?”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黄长老缓缓站起,走到人群前方,手臂一挥,斩钉截铁地下令:“拿下他!”
随着这简单而果断的命令,一场关于权力、恩怨与生存的较量,在这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悄然拉开序幕。
健硕的壮汉们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面露狰狞,自信满满地以为依靠人数优势,轻而易举就能将金丞峰制服。
然而,他们未料到,面前这个看似孤身一人的青年,心中却藏着翻云覆雨的手段。
金丞峰冷笑一声,手腕微转,仿佛魔术师般,两手之间凭空出现了两枚泛着幽绿光泽的毒气弹。
他的眼神凌厉,宛如捕猎的豹子,在这生死关头展现出了超凡的冷静与狠辣。
“嘭!”
随着一声沉闷的爆响,毒气如浓雾般骤然扩散,瞬间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空气变得浑浊且充满毒性,屋内的人们惊慌失措,四下躲避,但为时已晚。
危机如一只无形的巨手,悄无声息地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黄长老在这片刻的混乱中保持着一丝清明,他迅速掩住口鼻,声嘶力竭地警告道:“屏息!”
但他的提醒仿佛晚秋的最后一缕风,未能及时抵达每一个人的耳畔。
众人相继倒地,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望着逐渐模糊的世界。
金丞峰身形一晃,手中长剑霍然出鞘,剑光如龙,直指惊骇未定的黄长老。
黄长老眼见室内环境不利,当机立断,踉跄退至门外,寄希望于开阔之地能扭转局势。
院落之中,两道身影交织缠斗,剑影翻飞,一时间落叶纷飞,尘土飞扬。
而屋顶上,萧芷雪与范琰慕默然而立,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在等待最佳时机,意图渔翁得利。
黄长老虽然武艺高强,但年岁已高,面对着身手敏捷、招招致命的金丞峰,他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招架间愈发显得吃力。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金丞峰的剑如同毒蛇吐信,穿透了黄长老的左肩。
刹那间,一股刺痛伴随着麻痹感蔓延全身,黄长老脸色骤变,惊呼:“剑上有毒!”
尽管肩部剧痛难忍,黄长老却硬是凭借深厚的内力,发出最后的反扑。
金丞峰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剑锋轻灵一转,再次挥出致命一击,正中黄长老的心脏。
这一剑又快又准,如同穿透脆弱竹筒般,直直穿过了黄长老的身躯。
黄长老身形摇曳,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沫,双目圆睁,生命之火逐渐熄灭。
金丞峰从怀中取出一方素雅的丝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眼神却始终未离地面。
他声线低沉而威严:“屋顶上的两位,戏已落幕,是否愿意下来共赏结局?”
萧芷雪与范琰慕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惊讶于自己的行踪竟已被金丞峰察觉。
范琰慕轻搂萧芷雪纤细的腰肢,二人身形一展,犹如一对并蒂莲,轻盈地落在金丞峰的面前。
金丞峰随手丢弃那块浸染血色的丝帕,剑尖直指二人,语气中满是挑衅:“现在,轮到我们来算算账了。你们是想一对一,还是打算联手?”
范琰慕不答,直接抽剑迎战,与金丞峰在月光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剑舞。
萧芷雪目光锐利,她注意到金丞峰衣袖空荡,那些危险的毒气弹显然已经耗尽。
相较于范琰慕,金丞峰在武艺上确实稍逊一筹。
这让萧芷雪心中暗喜,若是让金丞峰逃至东楚,后果不堪设想。
确认金丞峰的毒气弹已用尽,她放心地进入屋内,确认讯羽堂其余人等是否还有生还可能。
一番检查之后,见所有人都已气绝,萧芷雪这才放下心来,缓缓步出。
屋外,范琰慕已占据上风,金丞峰见势不妙,悄然从袖中摸出最后的底牌——几枚锋利无比的短刃。
但还未及他使用,就被萧芷雪的一声疾呼打断,紧接着是范琰慕的一掌重击。
金丞峰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摔在地上,胸口憋闷,呼吸艰难,喉咙里涌出一股铁锈味,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萧芷雪与范琰慕趁势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