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刚好砸在她的脑袋边上,锐利的刀锋还削断了她不少头发。
她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大声叫停,生怕娄昕舟下一锄头直接敲她头上。
这种时候,她也没精力装了,什么话不堪入耳就往外骂什么,声音尖哑难听,哪儿有之前的娇柔媚骨,分明比那骂街的大妈好不了多少。
娄昕舟叹为观止,袁婳这幅样子她上辈子还真没见过,于是她直接忽略袁婳的话,砸得更加卖力了,以至于某人的尖叫声在整个树林中不断地回荡。
娄昕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当然,不论怎样,也不能失误太多次,她最后还是敲碎了两个怨尸骨的头,给了袁婳些许喘息。
可惜娄昕舟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她本卖力地演着真假参半的戏码,突然间便刮起一阵大风来,差点将她连人带锄头给掀飞出去。
她回过头去一看,身后竟是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虽然无法辨认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但那个味道娄昕舟却再熟悉不过。
那是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