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白允身上的毒实在太少,她也没有多少可以展示,更多的还是口头描述。
南荣念听得很认真,同样也看得很认真,只是,比起看娄昕舟拿出来的那些装着毒药的白瓶子,他更喜欢听她讲那些她没有的毒药,因为那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了。
“师尊......”也不知过去多久,南荣念出声打断她,“该打坐了。”
娄昕舟微顿,才发觉时间已经到了,有些惊讶,原来竟是讲了这么久吗?
说来,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复杂的理论知识,当年明明学得很痛苦,但现在讲给南荣念听,却是张口就来,还觉得时间过得这般快,是偶然吗?
“那便回屋吧。”
娄昕舟站起身来,轻声回道,南荣念听罢也起身,须臾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纸伞来,他灭了灯,走到娄昕舟的身边撑开。
“又下雪了啊。”
“嗯。”
娄昕舟轻轻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南荣念安静地走在她身边,两人都没有说话,竟是转眼便到了屋子。
寒云亭离卧寝还是挺远的。
好吧,并非是时间过得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