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扬扬落下来。
江暖渔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雪花发呆。
“江暖渔,已经几天了,你不能这样下去了,我知道你难过。”
江暖渔没有回答秦黎的话只是转头看她:“白子都怎么样了,他的那些战友呢?”
“白子都已经回队里了,还是指导员,至于消防队队长现在还缺着,不过应该不会等太久。”
“刘文成坐在轮椅上退出了消防队一线,干的文职工作,李成和杨盛还是在队里。”
江暖渔点点头,小声呢喃着:“那就好。”
“对了,这么多天,姜南归也没有入我梦中,你说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他只是不忍心罢了,他也可能是投胎了吧。”
秦黎这么安慰着,江暖渔这几天会吃饭,会睡觉,只是和往常不一样,不哭不闹的安安静静的坐在屋里,不知在想什么,这样很难受。
“中午你要吃什么”
江暖渔定定的看着秦黎:“都可以。”
“好。”
江暖渔回头看着一只暹罗猫和已经长大了的德牧。
“你要去做什么?”
江暖渔转身看着她:“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给它们喂粮。”
“我已经喂过了。”
“是吗?”
江暖渔又坐位置上:“过半个要过年了,我打算回家里,不能让他们担心我。”
秦黎点点头:“那我也回去。”
“也去陪,叔叔阿姨他们说说话。”
“好。”
过年的气息越来越浓,大家都欢欢喜喜的迎接着年的到来。
她们家没有一丝年味,江暖渔盘腿坐在沙发上。
窗外的烟火不断,她定定的看着电视里的春晚。
因着一个多月前的事,他们并没有精心准备年夜饭,只是随口吃了两口。
“爸爸,妈妈,我们去看看姜叔叔他们吧。”
“好。”
大过年别家都是热热闹闹的,恐怕早已冲散了一个多月前的那场大火。
她站起身冲着父母点头:“爸妈,我吃饱了,我想早些睡。”
“好。”
江暖渔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爬上去。
她好累,好困,想要去休息。
淋浴花洒冲在她身上,一些疲惫似乎被冲散。
洗过澡,她裹着浴巾,吹干头发。
靠在床上,也亏着是过年了,他们有假期。
不然这么请假,是要被骂的。
翌日清晨,她从床上爬起来,揉着干涩的眼睛。
昨晚她睡得很不好,烟花炮竹放到凌晨,她也做了一夜的梦。
又梦到那天晚上A市长空,爆炸声不断,那人永远停留在那个夜里 ,永远停在了二十九岁。
她晃了晃脑袋简单的化了个淡妆,遮了下黑眼圈,就跟着她爸妈出门了。
看到她来,姜叔叔给他们倒着茶水,夏姨拉着她们说话,毕竟他们算是客人。
她时不时抬头看着姜叔叔和夏姨的神色,他们脸色不好, 想来这一个月过的很不好。
她礼貌的接过茶水,看了看四周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过年的气息。
没待多久他们就起身离开了,门合上前,她转头,清晰的看到夏雨偷偷的抹着眼泪。
今年的冬天很冷。
时间没有因为他们的难过停留。
年已过去 ,江暖渔看了看自己的手抬头看着浇花的母亲:“妈,我想回去上班。”
“好。”
她提着收拾好东西,提着箱子离开了。
开车路过保安室时,被人喊住了。
她摇下车窗,看着保安室里的保安:“怎么了?”
“江小姐,有你的快递。”
她有些疑惑,她没有买东西,难道是她的记忆力又下退了吗?
她接过快递盒子,是她的名字,地址,时间。
瞳孔一缩,时间是她的生日。
“谢谢。”
回到家,她小心翼翼拆开那个盒子,里面放着是她很想要的相机。
相机里有一段视频,姜南归出现在相机里。
男人穿着白色卫衣,有些羞涩向镜头打着招呼:“小渔,你好,这是我送给你迟到的生日礼物。”
“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那就等到1.10日那天晚上跟你说。”
“我还有惊喜给你哦。”
姜南归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他到死都没有跟她说过爱。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盖过了姜南归的话。
没一会相机恢复成原样,她回过神来。
“喂,你好。”
“暖渔 嫂子,我是白子都,你来一下队里。”
“好。”
江暖渔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等到了消防队时,白子都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江暖渔看着蓝色常服的男人:“你身体怎么样?”
“我好多了。”
她跟着白子都一路走来,消防队已经陌生了不少,看来是涌入了新鲜血液。
白子都推开办公室的门,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三十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