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去外面打包些吃的,爸这里您先照看着”
桑榆起身,挎着包包,和邹瑞琴打了声招呼就要出去。
盛西楼却也站起身来,“我也去”
邹瑞琴笑着招招手,“两人去也有个帮手,快去吧,估计你爸一会就醒来了”
医院走廊
两人并排走着,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可以再挤进去一个人。
仿佛在在外人看来,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刚走出医院大门,盛西楼迈进一步,桑榆警铃大作。
“喂,你够了啊”
盛西楼并没有刹住动作,更过分的是,还想将手搭在自己腰上。
桑榆后退一步,躲过了男人伸过来的动作。
“好吧,就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的,别误会”
呵,又在装傻,桑榆也懒得再去计较了。
随后,两人去附近的商场转了一圈,打包了几个菜。
盛西楼扔掉垃圾后,便被邹瑞秦催着回家。
“你们小两口赶紧回去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等两人从医院里出来,桑榆才想起来明天是周六,但是已经被邹瑞琴给撵出来了,不可能再返回去。
盛西楼已经去停车取车了,桑榆就站在路口等他。
手机刚从包里掏出来,桑榆抬手挡住一侧照射过来的强光,通过指缝看出去是一辆黑色奔驰正在向她急速靠近着。
不等她跑起来,就被车上钻下来的几个黑衣人给掳上了车子,反抗过程中肩上的挎包也掉落在一边。
“喂,你们是谁,到底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头一歪就失去了意识,手机也被缴走。
等她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个木质的靠椅上,放眼望去,周围是一个装潢十分奢靡的房间。
头顶是一个巨大的豪华吊灯,室外的泳池波光粼粼,在夕阳余晖的反射下,红的热烈。
“喂,有人吗?有人吗?”
一分钟后,五分钟后,十分钟后,房间门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这里仿佛成为了一个孤岛。
她转了转手腕,发现绳子勒的更紧了,好像已经受伤了。
双脚亦是如此,不能动弹分毫。
随着时间的流逝,夕阳消失,火红被皎白所取代,衬得越发圣洁无暇。
现在她身无一物,挎包也不知所踪,手机估计也被他们收走了。
“咔哒~”
房门那里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应该是有人进来了。
她迅速恢复了之前的昏迷状态,感受着来人的动作还有呼吸。
“对不住了,桑小姐”
竟然知道她姓什么,看来是不速之客啊,她自己得罪谁了都不确定。
黑衣人又招来两个黑衣人,“你们将桑小姐抬出去,boss要见她”
“是”
黑衣人冷硬的语调不断钻入他耳朵,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身体晃荡的几分钟后,总算落到一个柔软的地方,貌似是沙发之类的。
“boss,人带到了”
那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相隔了几分钟后才吐出两个字。
“出去”
同时砸进她的耳朵里,脑海里映出一个人影。
她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就在距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却没有任何动作。
“醒了就睁开眼吧”
桑榆心里叹了口气,“哎呀,被你识破了呢”
他浓眉大眼,眼神充满戏谑,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短袖衬衫,但却散发出与众不同的自信与魅力。
看似是那种毫不在意的人,却总能把握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就像一只蛇,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最佳的猎物出现。
“呵...Elm,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桑榆正色,“好久不见,荣淮”
男人,哦不,准确的来的说,应该是一个看起来还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是有够狼狈的啊,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嫁人了,啧啧”
听到男孩这一如既往的欠揍语气,桑榆也不再多废话。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把我绑来就叙叙旧吧,这不是你的风格吧”
被叫做荣淮的男孩,突然靠近一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着,一直手捏住桑榆的下颌,“我可是想你想的都枯木逢春了呢”
语气寒凉却又带着某些癫狂,另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副浑不吝的模样。
“哦?之前离不开人的小奶狗竟然成了小狼狗,很难得啊”
“我是小奶狗?还是小狼狗你不清楚吗?Elm”
男孩的气息正在逼近,不住的打在她脸上,昭示着来人有多强势。
“好了,不啰嗦了,听说你结婚了,我倒要见识见识你那个丈夫,看他有没本事找到你呢?”
男孩起身,坐到了另一边,戏谑的望着她的方向。
桑榆只想说,之前还只是单纯的小奶狗,现在说是一个疯子都为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