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传送,他几乎要从对面冲过来了,“蓝崽就是不听我的话——果然小崽子长大就是这样吗,唔呜呜——”
奥托脸色涨红,眼眶里含着热泪,顺手抽了张纸巾擤鼻涕。
说实话,一个四米高的壮汉,拿着纸巾噫噫呜呜哭的样子,着实看得眼前一黑。
艾弗里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辣眼睛的一幕。
“我能怎么办,你都劝不住。”
“你可是蓝崽的后父,你怎么能不知道!”
“他连历是他亲雌父都不知道!”艾弗里怒道,这么多年来,蓝崽叫谁雌父你不清楚吗?
奥托当没听见,抱着祁山小时候的照片,哭诉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我问你”艾弗里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奥蒙失踪的事情,是不是你说的。”
奥托哀嚎的声音停下来,激动的拍桌:“怎么可能是我说的,蓝崽问了我好几遍,我都转移话题,很心虚的好不好!”
桌面硬生生被他拍下去一截。
艾弗里默默叹息,果然是他这里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