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里笑得合不拢嘴,围在历身边端茶送水,给烤肉添加最后的调料。
为什么烤出来那会不加?傻呀,加了他还怎么献殷勤。
一旁的祁山:仿佛路过被踹了一脚的狗,算了不看不看,啃果果。
下面奥托和奥蒙的战斗正激烈,赛场是综合性赛场,非常大,除了岩石区还有深水区和一小片沼泽地。
奥蒙的速度和力量确实给了奥托一个惊喜,不夸张的说,奥蒙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相当于顶级军雌,这场战斗需要奥托全力以赴。
奥托从高空被击落,原地翻了个身站稳,眼里满是战意:“好小子,再来!”
奥蒙虽然身体素质暴增,战斗意识却没及时跟上,像极了手持激光炮的小虫崽,虽然有足够的武力,却不会瞄准也不会开炮,只会凭硬度,拿着炮身砸虫。
奥托在经历最开始的惊讶后,迅速调整策略,怎么说都是身经百战,在同等力量下,奥蒙的动作在奥托眼里,滑稽得可笑。
从最开始单纯打败他的想法,到后来的战斗指导。
“你腿呢?废了?抬不起来?”
“你想笑死我吗,拳头跟八百岁老虫似的,拐个弯都不会。”
“他爹的,老子都不用动手,你自己把自己摔死吧!”
奥蒙又一次被狠狠摔出去,砸在巨岩,可怜的岩壁被砸得支离破碎。
摔出去前他用尽全力踹了奥托一脚,生生把奥托踹进沼泽里。
围观的虫安静下来,从看戏,变成了感同身受。
“军长,对自己的雌子真是一点都不放水。”
“军长要是对我这么严格,我当场死给他看……”
“别说放水了,感觉更狠了,嘶——看得我头皮发麻,我要被砸这么一下,医务室逃不了,奥蒙居然还能站起来。”
“我相信奥蒙进步很大了。。。快看,巨岩堆里好像有什么反光?是冷兵器,运气真好啊。”
“别说,奥蒙真猛,居然敢把军长踹进沼泽,就算是军长,在沼泽地一时半会也爬不出来吧。”
“那你小看军长了,看,一秒飞出来,这么点地困不住军长的,就是看着,呃,狼狈了点,军长手上拿了什么?”
满身污秽,奥托飞到岩石和深水交界处,随手把手上的脏东西抹到石壁上,跳进深水中简单清洗,恶心的味道熏得他头晕。
爬出水面的奥托露出了一个狞笑,他手里的东西也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是一个急救箱,上面绑着断掉的长鞭,不知道是哪一场的倒霉蛋留下的。
“军长也找到了武器,长鞭?还有紧急医疗物资?”
综合性训练场原本是给多个虫一起使用,模拟恶劣的生态环境,最长七天七夜,活到最后,取得隐藏物品的虫获胜。
有医疗物资很正常。
奥蒙找到了一把长枪,而奥托找到了鞭子和急救箱。
“嘶~急救箱对于军长来说没用吧。”
“他们只是短暂切磋,这种情况下还能停下来绑个绷带?”
急救箱相当于废物。
“不对”盯着巨大光屏的虫震惊的指着赛场,“军长把碘伏倒在鞭子上了。”
奥托爬出来后,没急着追杀刚爬起来,还站不稳的奥蒙,而是将鞭子放进水潭,简单洗了洗,洗掉表面的烂泥,将碘伏浇在鞭子上,挥舞着鞭子,甩出一条深色的水痕,狞笑的看着奥蒙。
奥蒙持着长枪,正准备再打个来回,看到雌父脸上的笑容。
没犹豫,转身就跑,身后的鞭子精准的抽到他身上,轻松抽出来一条鞭痕,看起来可怖极了,而碘伏的颜色像极了鲜血,奥蒙根本躲不开鞭子,抱头鼠窜。
“臭小子,站住别跑!敢把你雌父踹进淤泥地?胆子大了你——”
“啊——傻子才不跑,好痛啊——雌父,讲道理我们在切磋,谁知道下面是淤泥地!”
“你雌爹现在就送你去见你雌爷爷!”
“啊——!”
看得台下目瞪口呆:“鞭,鞭子沾碘伏,边打边消毒?”
“好,好主意,这样就不会感染了。”
“卧槽这是虫能想出来的恶毒主意?”
“军长真气狠了,他最讨厌虫壳上沾脏东西,难洗。”
“毕竟他没个爱虫帮他洗虫壳嘛~老寡虫嘻……噫——他是不是听见了,他瞪我——”
“……目测是的,兄弟你走好。”
“你好勇哦,明知道军长的听力堪比S级,你还敢当场说这话。”
胡说八道的虫: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也没想到在场那么多虫,军长居然还能听见。
现场很拥挤,但是大家宁愿挤一挤,都要离这个被军长盯上的家伙远一点。
艾弗里摸摸下巴:“还是奥托有主意,这样一来皮疼不伤骨。”
历点点头,看着祁山僵硬的表情,安慰道:“放心吧,奥托把鞭子洗干净了,而且消了毒,不会感染的。”
“啊,啊……”消毒是重点吗?!
最后的结果是奥托一鞭子甩过去,抓住奥蒙的腿,把他拖到面前。
游戏结束。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