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同时扭头看去,就看见一个宫女转身消失在原地。
楚珩之见状,松开花舒就想追上去,花舒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楚珩之皱眉不解地看着她:“你不怕她将今日看见的事情说出去。”
花舒收回手,伸出手指卷起一缕发丝,笑的神秘:“就怕她不敢说出去。”
楚珩之眼里的不解更深了,他沉声道:“你可知,若是被那人知道我出现在你房里,你我必死无疑。”
花舒看着他笑的不以为意:“死就死呗,反正有你陪葬,我也不亏。”
“疯子。”楚珩之骂了一句,转身脚尖轻轻一点追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花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想到他今日三番五次提到阿轩,她的眸子冷了下去,看来她今日这步棋下对了。
像楚珩之这样难以控制的人,还是得将他的命跟自己绑在一起才能安心。
就在这时,彩月快步走了进来,她脸色有些苍白:“小姐,您明知秋雪是皇后的人,还让奴婢将您房里有男人的消息透露给她,您就不怕她告诉皇后吗。”
花舒看着楚珩之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就是要让皇后知道楚珩之与我有关系。”
彩月脸上露出了一抹不解:“小姐,奴婢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舒朝她笑了笑道:“你放心,我走的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彩月还是不明白,但听自家小姐这么说,她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很快,楚珩之就回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那人居然是皇后的人,如今她去了重华宫,一定将今日看见他在这里的事情告诉皇后了,
想到这里,楚珩之的脸色越发阴沉了,若不是花舒拦了自己一下,他早就将那人……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就是花舒一早便知道那宫女是皇后的人,也是她故意让那人看见自己在她房里。
想到今晚忍冬和小盛子没有在院中,就连花舒身边的贴身宫女也没有在院中守着,他更加肯定今晚之事,是花舒有意为之。
花舒见他回来,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道:“殿下,有没有兴趣来一杯。”
楚珩之声音冷的让人不寒而栗:“你算计我。”
“殿下,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可能会算计你呢。”花舒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楚珩之看着她,眸中神色晦暗不明:“你为什么要让皇后知道我与你有关系。”
花舒端起酒杯走到他面前,将自己喝过的酒递到他唇边,唇边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
“殿下,我这个人向来生性多疑,我还是觉得只有将我们的命绑在一起才安心。”
楚珩之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她这是想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让皇后他们以为是自己让她这么做的。
让自己做她的挡箭牌,当真是好算计。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花舒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声音娇软道:“殿下,你别生气啊,大不了我让你罚一下解解气。”
话音刚落,楚珩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随后抬掌打灭桌上的烛火,抱起她往床边走。
花舒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原来殿下喜欢这么惩罚人啊。”
楚珩之咬牙切齿道:“你最好别求饶。”
话落,床帐落下,房中响起一片欢愉声。
……
重华宫。
刘皇后脸色阴沉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秋雪:“你当真看见花美人房中的男人是四皇子楚珩之?!”
秋雪点头道:“回娘娘,奴婢亲眼看见四皇子与花美人抱在一起,就在刚刚四皇子还追了过来,若不是奴婢先一步进了重华宫,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闻言,刘皇后的眸子冷了下去,她瞬间就想到了今日所发生的事,难怪楚珩之今日会替自己求情,弄了半天是他一手策划的。
可很快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花怀远一直在暗中支持太子,送花舒进宫的目的也是为了助太子登上帝位,她又为何会和楚珩之扯上关系?
难不成…花怀远是假借助太子之名,暗中在帮助楚珩之。
想到之前宜嫔说怀疑花舒救走楚珩之的话,刘皇后的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她冷声问:“你可有听清楚他们都说了什么?”
秋雪摇头道:“回娘娘,奴婢刚想凑近些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不曾想门却突然打开了,奴婢来不及多想只得先行离开。”
刘皇后点头,想了想又问:“前些日子楚珩之可有出现过?”
秋雪认真想了想,摇头道:“奴婢无能,前些日子皇上一直息在晓月轩,都是花美人身边的彩月和新到晓月轩的忍冬和小盛子贴身伺候,奴婢未能进去伺候。”
刘皇后点头陷入了沉思,看来得让太子去试探一下花怀远,若今日之事的确与花家有关,那就得尽快除了花家,绝不能让他们成为楚珩之的助力,
秋雪见她不说话,犹豫了一下,道:“娘娘,要不要让人将皇上引到晓月轩。”
刘皇后摇头:“楚珩之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