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枯槁的模样。
程若云直觉这事应该不简单,但终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只得作罢。
现下听了乔神医的话,倒是验证了她的想法。
程老夫人的死,另有隐情。
“乔神医,那这毒您可会解?”
乔神医摇摇头,“既都不知道是什么药,又怎么解毒呢?我方才开的药只能暂时压制程老夫人的症状,却无法根治。不过……”
说到一半,乔神医又犹豫了起来,似乎颇有些不确定。
“这脉象,这些年我倒是见过一次。那是好几年前了,我游历到桐东府的时候,见一个老妇人也是如此。”
程若云眼睛瞪得溜圆。
又是桐东府?
“那老妇人的毒可解了?她最后如何了?”
乔神医长叹一口气,“老夫无能为力,也不她最后如何了,多半是已尘归尘,土归土了吧。”
“乔神医,您与大皇子关系不错吧。他可有告诉你他近期的安排?”程若云试探着开口。
“自然。过些天我与他同去桐东府。”乔神医转过头颇有深意地瞧了一眼程若云,“你不是也要同去吗?”
啊?
大皇子这都说了?
看来神医与他怕是关系匪浅。
程若云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那么程丫头,我要说我的诊金了。”乔神医捋了捋胡子,气定神闲地开口,“我要你在这一路上,多加照看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