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习,找到治疗我的办法,他的眼睛很亮。”
……
“1325年8月15日”
“今天有母神教会的人来了,看他们和母亲很熟悉的样子,果然。
母亲在我的病情恶化之前的日子里就显得有些神秘,有几次回来时还有些脸色苍白,甚至还闻到过她身上有硝烟味。记得当时询问父亲时他的回答很明显只是在敷衍我,很明显父亲在帮母亲遮掩。不过在我病情加重之后母亲就再没有出去过,不知道是辞职了还是请长假了。
母亲和教会的人避开了我交谈了挺长时间,我在门外只听到了‘灵性’,‘逸散’之类的词。嗯,看来教会看出了什么。不过我想他们应该发现了我在偷听,这是故意想让我对自己的疾病有一定的了解?
我是否应该主动和教会成员接触?不,再等等,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
……
“1327年5月27日”
“今天喝了药之后,母亲仍然在我假装睡着时对我使用了符咒,我感到她握着我的手,然后似乎有泪水滴落到我手上。也对,这两个月我感觉到药剂和符咒效果比起最开始有所减弱,估计母亲也发现了吧。
(一大团墨水)
我应该感到悲伤吧,但为什么我现在没什么感觉?
(一大团墨水)
真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啊。要么死亡,要么失去自我,就算知道再多也没有用。该死的,我应该忘记这些。真是像个小丑啊。最近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在想起更多危险的事情之前,我想我应该主动离开?”
……
“1327年10月24日”
“母亲看我的眼神越发担忧了,也越来越忙了,行为似乎越来越古怪。有时候晚上她会坐在我床边看着我。希望母亲不要为了我去寻找什么邪教徒的帮助吧,她和父亲不应该替我付出代价。”
……
“1327年11月26日”
“我看到母亲偷偷收集血液了,这很像是在为什么仪式做准备。直觉告诉我应该立刻向母神教会寻求帮助,我也的确应该向教会请求。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举报之主’这个称呼?据我所知并没有神灵有这样的称号,是什么邪神吗?算了,既然我已经忘记,那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现在的情况也已经不允许我去探寻这些了。”
……
“1327年11月27日”
“今天借口前往圣狄安娜教堂,去告解室向主教大人讲了母亲的事情。主教大人让一个教士带我去一个像是休息室的地方等了一会,然后来了一位女士仔细询问了我一些问题,我记得这位女士以前来看过我,她似乎和母亲关系很好。我记得她叫奥丽维娅·琼斯。”
……
“1327年11月28日“
“母亲被琼斯女士带着人带走了。琼斯女士告诉我母亲只是需要去教堂住几天,至多一周,母亲就能回来。
我问琼斯女士,母亲是被什么邪恶的存在诱惑了吗?琼斯女士似乎很惊讶,她问我是在哪里知道这些的?是我母亲告诉我的吗?我告诉她我只记得不是母亲告诉我的,可惜更具体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嗯,这符合我的情况。我告诉了他们每一次做梦我都会忘记一些东西,也会有一些莫名奇妙的知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也的确忘了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他们的都是真实的,只不过不是全部。如果母亲知道的话,算了,我为什么会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父亲有些失落,但没有怪我。”
……
“1327年12月3日”
“母亲从教堂回来了。父亲很高兴。”
……
“1327年12月15日”
“琼斯女士来拜访。她和母亲单独讨论了一些事情之后,要求与我单独交谈。
她很坦然地告诉了我非凡者的事情,并告诉我我的病情的根本是我天生灵性在不断逸散,我可能与某些高序列的存在有某些隐秘的联系。嗯,从我的描述里推断出这些是很合理的。教会的能力只能抑制病情的进展,但无法根治。
琼斯女士猜测如果有可以束缚灵性的魔药可能有所帮助。琼斯女士有些沉重地告诉我那种魔药的名字叫做‘囚徒’。告诉我的时候她似乎有些犹豫?这我知道,我知道22条途径的名称和一些途径中低序列魔药的名称,只是想不起配方罢了。但就我所知道的,这只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不过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之前我究竟在抵触什么?
琼斯女士是大地母神教会非凡者小队的一员,母神教会的非凡者小队叫做自然之心。而我如果服用了囚犯魔药,也会直接成为自然之心的编外成员,毕竟母亲原本就是自然之心小队的一员。”
……
“1328年1月2日”
“父亲,母亲还有哥哥陪我去听了新年音乐会,举办这场音乐会的音乐家叫埃德蒙多·孔蒂,他的音乐真是一种享受,但名字有些陌生。这不应该,他应该更有名些。父亲告诉我孔蒂先生其实在十几年前是费内波特城很著名的音乐家,只是听说去了南大陆,不过现在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