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子的形象深入人心,别人不敢欺负我家。”
“前几年还没公私合营的时候,我自己做点小生意攒了些钱,后来对外宣称破产了,因为到处打秋风,所以也没人怀疑。”
“我身上大概有两千多块钱,粮票也还有一些,我的想法是咱家底不要让人知道,以免院里人眼红。”
“所以对外咱就不办酒席了,不过在你家可以大办一场,然后咱再请你家人到饭店在办一场就行,就不请四合院的人了。”
“然后回到院里,对外,我就给了十块钱彩礼,就把你拿,呃,是娶过门了,能明白吗?”
“嗯嗯,我懂了哥,还是那句话:财不露白。”
娄晓娥本来就因为家庭成分敏感不想声张。
况且以后过日子了,钱都是有数的,可得省点花,能不给别人花最好。
“就是这个道理,走,上次没来及下馆子,这回给你补上。”
“想吃什么,全聚德还是涮羊肉?”
陈江河交代完自己媳妇这下放心了。
以后对外他就是没钱,大男人吃软饭顶多遭人嫉妒,这也构不成举报理由。
至于软饭来源,当然是他有个能干的媳妇,呃,还有个民资老丈人……
“嘶……”
按时间算,自己这老丈人应该也没几年好日子过了。
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大不了自己就真做一回弄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