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老蔡手里的车轮子,后者会意咧嘴一笑。
五五开,不会错的!
阎埠贵跟陈江河两人一前一后回前院,他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决定问一嘴:
“哎我说,陈江河,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怎么觉得今晚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呢。”
陈江河手里拿着水杯,跟个老干部一样,听老狐狸这问,他就说了:
“瞧您这话说的,三大爷,我能有什么阴谋啊?
今晚的事儿你可是全程在场,我可没拿没什么好处的昂。”
“是没拿什么好处,我总觉得老贾家有点惨,前后脚赔完老蔡又得赔傻柱。
合着被一个倒霉孩子坑了全家啊!”
阎埠贵决定回家后加强几个孩子的道德教育,起码不能偷别人东西是真的。
没被逮住是运气,偷十回被人抓住一回,那就完蛋。
什么名声、信用、脸面啊,全得碎一地,关键是人就怕被戳脊梁骨啊!
“哎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不能偷不能摸,好日子得凭双手做。”
阎埠贵有感而发,这句话都能当家规家训了。
“嚯!行啊三大爷,你这都能写诗作对子了!
过年的时候,我先预定了昂,至于写啥咱到时候再说。”
陈江河可是记得,阎埠贵有个习惯就是逢到过年就挨家挨户给人家写对联,别人给几毛润笔费或者给点花生瓜子都成。
这话一说,果然阎埠贵更乐呵:“那就这么说定了呀,陈江河,到时候三大爷一定给你好好写!”
氛围都烘托到了,再不出手陈江河就白忙活。
“对了,我今天才听别人说,三大爷你真收人贾东旭两毛钱利息啊?”
陈江河咂舌道,两毛是不多,但得看对谁。
“这个……这不是当初,你给支招儿的吗,三大爷还让你三大妈去感谢你了,忘了?”
阎埠贵说话真正是避重就轻,这个时候陈江河问这茬儿,一准没什么好事儿。
“我是让你借钱给东旭没错,但你这两毛也忒黑了。
我还听说,你给人定的规矩是整借整还?
啥时候东旭攒够了本金还给你,啥时候停利钱?”
陈江河心里暗骂阎埠贵不愧是算计精,这么一搞别人想少拿点利息都不成。
“嘿嘿……你也知道的,三大爷工资低,这不得养活一大家子人呢!
再说了,那利息可是别人贾东旭同意了的,我可不是强买强卖。”
阎埠贵知道自己这点算计也就是忽悠忽悠贾东旭还行,要是对上陈江河根本就没有辩白的余地。
别人陈江河就跟有透视眼似得,一眼就把他的算计看穿。
“不是,三大爷,你想赚点外快,我没意见,但你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抢钱啊!
不大概还不知道吧,别人秦淮如找上我了。”
这话一说,阎埠贵就懵逼了,秦淮如找陈江河?这俩人也能噶几到一块儿去?
难不成老贾家派秦淮如使美人计,让陈江河帮着说好话?可陈江河也没说啥好话啊!
“那啥,你一个都快当爹的人了,跟人家生了俩孩子的女同志有啥可说的?
江河啊,可不敢对不起别人娄晓娥啊!人家给你生孩子的。”
阎埠贵这话一出,搞得跟别人跟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儿似得。
陈江河差点没忍住给他点赞,道德包袱挺会玩的啊这老阎。
不把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的名号顶下来,多少有点对不住他这一脑瓜子想法。
“我肯定对得起我媳妇啊,三大爷这你就想劈叉了不是。
秦淮如找我不是为让东旭变绿,而是人家想问我借点钱,你知道这钱干啥使吗?”
陈江河递了个你懂得眼神儿给阎埠贵,后者一个机灵。
“他们家想提前还款?!这不能吧!”
真要是贾东旭不堪重负,东拼西凑的借了三轮车的钱跑来还给他,那以后还怎么收利钱!
“就是说呢!我也是这么问的,我就说‘秦姐,你们家一下子借真多钱干啥呀,这不是刚买了大件吗?’
你知道秦姐咋说嘛,‘是呀是呀,之前不知道,三大爷收的利钱比银行高出快一倍了,这哪是我们家能承受的起啊!’”
陈江河学别人说话时特地夹着嗓子,再掐个兰花指就跟电视里的公公差不多了。
阎埠贵此时可没功夫笑话他,他满脑子都是想着不能让贾东旭提前还款了。
“陈江河,这钱你不能往外借,你要是借了就是害了三大爷!”
就连阎埠贵自己都知道,就算陈江河不借,难道老贾家就不会找别人借钱?
别人不敢说,起码易中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就看今天他对棒梗那劲头吧,跟看亲孙子似得。
“啊呀,三大爷你是咱这大院里少有的大聪明,不会想不明白这里边的问题吧!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你不让东旭东拼西凑的借三轮车钱。”
此时二人已经来到前院阎家门口,事急从权,阎埠贵二话没说直接就把人往家里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