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今晚解毒,怎么解?”
陈晏礼觉得奇怪,怎么一个两个都来问他这个问题。
放心好了,他是绝对不会拿下谢昼的一血的,你们这群后宫团就放一百个心吧!
(o′罒`o)嘿嘿?
“当然是你说的那种了,放心吧。”
裴怀酒觉得这句放心吧莫名其妙。
莫非陈晏礼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是其他的?
“那就好,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玄天宗?”
陈晏礼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赤月宫的人太过热情了,他有些招架不过来了,吃个饭都不让他动手,在这住上半个月,他直接瘫痪了。
“明日,明日就出发。”
裴怀酒突然神情有些落寞,陈晏礼不是瞎子,自然看见了:“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裴怀酒欲言又止,咬了咬唇,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这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
裴怀酒似乎下定了决心,蓦地紧紧拥住陈晏礼,陈晏礼感觉后颈湿湿的。
裴怀酒哭了?
带着呜咽的哭腔响起:“回了玄天宗我们就要分开了,我舍不得你,你不在,他们会欺负我的。”
陈晏礼拍拍裴怀酒的后背,还以为什么大事:“我去和师父说带你一起去,没了你我才不习惯。”
“他看起来好凶啊,流里流气的,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这话说到陈晏礼心坎里去了,燕行就是这样的形象,不愧是好朋友,看法都一样。
“那我去求师叔们把你收了,师叔们人可好了,再不行我就去求那个白发男。”陈晏礼是真得豁出去了。
为了裴怀酒都愿意去求白玉霖了,足以见裴怀酒在他心中的分量。
裴怀酒破涕为笑:“真的吗?”
陈晏礼用力点头。
裴怀酒蹭了蹭他的肩膀,轻声道:“你真好。”
敢死队队长陈晏礼:毕竟原文里就咱俩死了,我不疼你疼谁啊,啧啧啧,小可怜。
陈晏礼行动力极强,裴怀酒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去敲燕行的门了。
燕行看到他还有点意外,侧身让路:“进来说吧。”
“不用,就一句话,说完我就走了。”
燕行也不强求,斜着身子虚虚倚着门,抱着双臂,等着陈晏礼开口。
“明日就回玄天宗了,我想带怀酒一起搬去玉虚宫,你一定会同意吧,师父?”陈晏礼都主动叫师父示好了。
燕行不趁着机会多要点好处那还是他吗!
“刚刚风太大,没听清,你叫我什么?”
陈晏礼:哪有风?我看你是疯了。
陈晏礼忍着恶心又叫了一句,还特意拖长了尾音:“师父~”
看我恶心不死你。
燕行不但没有被恶心到,反而乐在其中,给他叫爽了:“玉虚宫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同意了?”
燕行点头后,陈晏礼毫不留情地走了,只留给燕行一个绝情的背影。
燕行: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被骗了?吗?
晚饭后,陈晏礼就锁了门,悄咪咪地制作解药。
总有没眼力见的人来打扰,一下子就抬不起头了。
陈晏礼穿好衣服,带着怒意开了门:让我看看是谁!
“你来做什么?”
谢昼罕见地红了脸:“十日散……”
说起这个陈晏礼就来气,好不容易来了点感觉,谢昼一打扰什么都没了。
陈晏礼:果然,谢昼还是去死吧。
“我今天查了古书,双修也可以不用那个的。”
陈晏礼没好气道:“什么?”
谢昼莫名地有些紧张,像是怕陈晏礼拒绝:“古书上说,双方通过接触交换真气,真气游走全身,也是双修。”
“接触,怎么接触?”
“以口渡气。”
陈晏礼抬手关了门:“你还是等着我的解药吧,别来打扰我。”
吃了闭门羹的谢昼摸了摸鼻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离去。
一个小时后。
陈晏礼光着脚就窘迫地敲响了谢昼的房门,这下真抬不起头了:“让我进去。”
谢昼侧了侧身子,没说话。
陈晏礼直接盘着腿坐在谢昼床上了,故意没穿鞋来是带着点报复的。
要不是谢昼突然打断他,他也不会抬不起头。
看着谢昼还傻站在门口发呆,陈晏礼不耐道:“还不快过来,把门锁上。”
谢昼这才回过神来,锁上房门,踌躇着步子慢慢挪到床边。
陈晏礼:好了,知道你很嫌弃我了,但是能不能快点。
“你不是查过古书了吗,还要我教你?”
谢昼脱了鞋袜,盘着腿坐在陈晏礼对面,烛光有些昏暗,谢昼宽阔的背影挡住了大片光线,陈晏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也能猜到他的表情一定跟吃了屎一样吧。
陈晏礼往前挪近了些,方便渡气。
谢昼这个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他自己提的渡气,陈晏礼真来了 他还往后仰了些,仿佛看到了什么避之不及的脏东西一样。
好好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