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止住了。
安景澄只感觉到唇上一抹柔软轻轻覆上,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连眼睛都忘了闭上,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陈晏礼只是碰了碰就抽身离去了,眉眼含笑,带着撩拨:“这样可以了吗?”
纤细的手指抚上安景澄鬓角有些乱的碎发,替他理了理,十分轻柔。
安景澄脸色爆红,发出热水壶一样的声音:“啊——”
【安景澄好感度+20,目前好感度80。】
陈晏礼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安安静静地回去,明天如果想见我,就乖乖在屋里等着,不要站在门口吓人,懂了吗?”
安景澄点点头,陈晏礼这才松开手。
一松开手,安景澄的嘴就喋喋不休了起来,像极了若即若离,故意不公开的渣男的没有安全感的对象一样:“只能我去找你吗?你不来看我吗?宗门大比后,我又该去何处寻你?你们赤月宫的大门我都找不到。”
“你不用找,到时候我会带你回去的。”
才怪,到时候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说好了,你不要丢下我,出了秘境我就去找你,这个传音石你拿着,我会想你的。”
安景澄握着一块石头塞进陈晏礼手中,不由分说。
“传音石很珍贵的,你就这么给我了?你可要想好了,你出了危险,我可没有实力救你。”陈晏礼说着就想把传音石还回去。
“谁要你来送死了,我说了会保护你的,我要是死了也不会告诉你的,省得你为我伤心流眼泪。”
这话从安景澄口中说出来,陈晏礼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还以为这小子要让自己去殉情呢。
“那给我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没事跟我聊天啊。”
安景澄居然点了点头:“当然了,虽然看不见你的脸 能听听声音也是好的,我们才刚在一起,就分开,你难道不会想我吗?”
安景澄说完最后一句话凶巴巴地瞪着陈晏礼,要是他敢说一个不字马上就能哭出来。
“当然想。”
安景澄瞬间变脸,喜笑颜开,乐滋滋地抱着陈晏礼,把他举起来转了个圈。
陈晏礼被他晃得头晕,道:“好了好了,快停下。”
“你说你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我见你第一眼就心跳加速了,你娘怀你的时候简直就是照着我的理想型怀的。”
安景澄揉乱了陈晏礼的头发,又抚上他的眉眼,按了按眼尾处,痴痴道:“你知道吗,我当时见到你这副模样,一下就慌了,怕你会讨厌我。”
陈晏礼:原来你脑回路还是有些正常的,鉴定完毕:微癫。
“还好你没有讨厌我,还对我三笑留情!”
陈晏礼:结果错了,撤回。
陈晏礼拍开他的手,打断他的幻想时间:“好了,该回去了吧,我要沐浴了。”
安景澄听到沐浴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面颊飞上两朵可疑的红晕。
“你不是冷吗?披着这件衣服出去吧。”陈晏礼拿出为数不多的黑色衣服递给安景澄。
安景澄攥着衣服,道:“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没成亲,我就穿你的衣服。”
“那你穿成这样来我房间就合适了?”
陈晏礼都怀疑这小子脱衣服脱到一半突然脑补了什么,就心血来潮急匆匆过来“我愿意”了。
“我穿什么样了?你们赤月宫不是都喜欢这么打扮吗?”
安景澄无意的一句话戳到了陈晏礼的痛处,并不是都这样,而是只有他被迫这样!
陈晏礼拍了拍:“嗯,挺结实的,你快回去吧。”
安景澄护住胸口,脸上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好喜欢”的表情,羞答答地走了。
陈晏礼: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安景澄这样的绝世神金。
经过这么一闹,陈晏礼没精力再去应付燕行了,感觉身体被掏空,匆匆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连着几日同时应付裴怀酒,白玉霖,安景澄三个人,陈晏礼忙得不可开交,他都怕有一天自己不小心叫错了名字,直接被灭口了。
经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剥削,陈晏礼根本没空去找燕行,眼看着宗门大比就要结束了。
宗门大比最后一天。
裴怀酒,白玉霖,安景澄三人的好感度都达到了100,只余下谢昼的60以及燕行的85。
这15点是怎么涨的呢?陈晏礼也不清楚,某天睡醒后就变成这样了。
绾梦几人也是将躺平的宗旨贯彻到底了,直接偷偷放水拿了第十名就下台了。
赤月宫的对手:mua的,还得再多被揍一轮!
果不其然,最后变成了谢昼队与安景澄队角逐冠军。
安景澄消息灵通得可怕,知道谢昼就是陈晏礼的未婚夫后,这几日天天在陈晏礼耳边念叨谢昼,扬言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谢昼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人,更没得罪过他,但安景澄眼底的敌意几乎要溢出来了。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自己是抢了他老婆的男小三一样。
比试开始后,安景澄的战略也是一直针对谢昼的,压制他的出手,不给他出风头的机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