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礼没给阮南知反应的机会就走了,再过一会儿陈岁安和席少清出来,找不到他又要闹了。
阮南知捂着脸,浑身都在冒着粉红泡泡,喜欢小猪是什么意思,老婆也太直白了吧。
明明上午还在因为陈晏礼身上有楚易的香水味,还骗他没有而偷偷生闷气,下午就被一句喜欢小猪迷得找不着北了。
可怜的男大,又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一天捏。
——
睡前故事时间,陈岁安又撅着小嘴说不想听故事了。
陈晏礼已经习惯了:“直接说吧,但是分手是不可能的。”
陈岁安焦急地扣起了秃秃的手指甲:“就是,哥哥你知道海王是什么吗?”
陈晏礼拉过陈岁安的手,攥在手心:“海王?陈岁安你是不是又刷小视频了?上哪学这么多新词?从实招来。”
陈岁安还以为哥哥发火了,直接把席少清拉出去顶锅了,妥妥的塑料兄弟情:“是少清教我的,他说哥哥同时谈两个对象,是海王,被抓到了要剁爪子的。”
席少清瞪了没骨气的陈岁安一眼:“你就不能说胖胖教的吗!”
王小胖:等着,我找一车面包人弄你们。
陈晏礼一手拉着一个小孩,阻止他们互相攻击:“好了,别吵架,我没有生气。”
“所以哥哥是海王吗?”
陈晏礼被噎住了,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就这么犹豫了一小会儿,陈岁安就闹上了:“哥哥要被剁手了吗?我不要,分手分手,马上分手。”
陈岁安满床打滚。
“陈岁安”,陈晏礼喊了一声,打滚的陈岁安就停了,从床边爬过来。
“海王都很有钱的,而且特别舍得给对象花钱,你看我像吗?”
陈岁安拍了拍小胸脯,松了一口气,钻进被窝,抱着陈晏礼的手臂,变得秒幸福:“那哥你一辈子也当不上海王了,太好了,我要听你讲故事。”
“好,你们两个乖乖躺好,今天讲三只小猪的故事,……”
陈晏礼听见酣睡声后才合上了故事书,关了床头灯,一天的疲惫在此刻彻底结束了,明天会怎样呢?
一大早,陈岁安和席少清还盖着被子,睡得香甜。
陈晏礼却被楚易抵在门上,任他采撷,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楚易伏在青年耳边,宛如恶魔低语:“我知道你昨天去见他了。”
陈晏礼眼中有讶然闪过,接着又淡然推开楚易:“所以呢?弄死我?还是弄死他?”
陈晏礼张嘴就来:“你以为只有你会威胁吗?现在是个人都能威胁我了是吗?”
楚易摸着下巴,疑惑出声,带着探究意味:“他也威胁你了?”
陈晏礼踢了楚易一脚,越过他去厨房做饭:“对啊,我把事情都搞砸了,你满意了吧,死变态。”
楚易也不生气,半撑着脸邪里邪气地开口:“他怎么威胁你的?和我一样?”
陈晏礼突然想起了海王一事,拿着菜刀对着楚易,威胁道:“半斤八两,尤其是你,在小孩面前不要乱说话。”
楚易挑了挑眉,不着正调地开口调笑:“我没乱说话啊,老婆。”
“你没说话,那我怎么成海王了?”
楚易哼笑出声:“他们说的倒也没错,你现在呀,的确是脚踏两条船。”
“破船。”陈晏礼骂了句。
“我是破船,那那个小白脸是什么船?”
“什么小白脸?你这张破嘴,我真想给你缝上。”
楚易摸着下唇,挑起眉眼,笑得欢快:“缝上可不行,不过可以用你的嘴堵上。”
如果杀人不犯法,陈晏礼手里的菜刀此刻应该已经和楚易的身体合二为一了。
卧室门开了,陈岁安和席少清又是一前一后排着队出来洗漱了,见到楚易还是那句:“你怎么在我家?”
陈晏礼把装着炸的两面金黄的煎蛋的盘子,放在小朋友面前,扫了眼楚易,一本正经:“社区献爱心活动,专门帮助智力有问题的居民解决早餐。”
陈岁安把自己不爱吃的青菜推到楚易面前,“这样啊,叔叔好可怜,多吃点吧。”
“叔叔?我怎么就成叔叔了?你叫他哥哥,他叫我哥哥,所以你也得叫我哥哥,明白吗?”
陈岁安才不管,咬了口煎蛋,咽下去后发出一连串攻击:“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
“陈岁安”,陈晏礼无奈地喊了他的名字,陈岁安这才闭上嘴,安静吃饭。
把两个闹腾的孩子送走,陈晏礼才得以将全面身心投入到楚易身上。
“我懒得骗你了,我要去找男大补习了。”
“补习?我给你请个更好的老师,一对一私教,比他靠谱多了,怎么样?”
“无可救药。”
楚易将人揽进怀里:“你就是我的药。”
陈晏礼被他尬到了,脚趾头也是会累的,好吗?好的。
“你有救了,然后代价是逼死我是吗?”
楚易握着陈晏礼的手,放在手心把玩,“怎么这么说话呢,宝贝儿,我爱你还来不及呢,以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好,你给我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