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还是放弃了这个非常有诱惑力的想法。
对楚王劝道:“大王,洛国依旧强横,这恐怕是邦周的天命还在啊!
现在不是夺取九鼎的时机,否则洛国定然要和我们拼命了。”
众人还在这里纠结,就有使者传言,洛国太子言想要来营中一叙,楚王和嬴诺同时皱起眉头,感觉有些不妙。
洛文公和洛宣公都曾经干过这件事,听话退兵的,依旧逍遥,不听话的,直接战死疆场。
在秦楚两国君臣复杂的眼神之中,洛言走进了军营,他的礼节无可挑剔,楚王和嬴诺同样以礼还之。
洛言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与秦楚开战,洛国从来不想与秦国和楚国为敌。
晋国先前猖狂,现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是天理的循环。
但是这场战争,诸夏流的血已经很多了,晋国付出的代价已经很大,该是时候停下来了。
晋公愿意和秦楚两国签订盟约,双方之间互相保持和平,双方的属国互相进贡。”
听到洛言所说,楚王有些不忿道:“太子,晋国毫无理由的讨伐一位诸侯,难道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吗?
若是秦楚败在晋国手中呢?
您会为楚国说情吗?”
洛言沉声道:“我来到这里,是为了秦国和楚国的社稷着想啊。
若是洛国真的要对楚国和秦国赶尽杀绝,您二位怎么会安坐在这里呢?
洛国手握邦周天命,想必您都是清楚的。
邦周天命还没有失去,秦国和楚国就想要试试九鼎轻重,这样挑衅社稷神器,难道以为会没有惩罚吗?
只是因为秦国和楚国数百年来攘除夷狄有功勋,所以我才来劝您二位回去。
若是不愿回去,等到邦周天命化为利刃,对秦国和楚国又有什么好处呢?
到那时,您一定会怨恨我今日没有告诫您。”
洛言这一番话,让楚王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是楚国的君主,比嬴诺知道的隐秘多得多。
秦国是真正的土包子,楚国曾经可是有洛国嫡系入仕的,所以顾虑更多。
嬴诺没见到楚王的脸色,笑着说道:“太子,晋公犯下大错,是理应受到惩罚的。
他曾经在战前称大王是蛮夷,并且以此讨伐。
还要求楚国割让三百里的土地,现在晋国应该为楚国割让三百里的土地。
只有这样做,大王才能原谅晋公的失礼。”
楚王已经想要撤了,见到嬴诺提出的条件并不苛刻,料想洛言应该会答应。
于是连忙说道:“嬴诺将军所言不错,晋国应当割让三百里的土地。
秦国和楚国是姻亲盟友之国,秦伯对楚国的帮助寡人一刻也不敢忘。
寡人愿意将其中一百五十里的土地赠予秦国,就割让在函谷关以西吧。”
秦楚两国瞬间就达成了一致。
实际这些土地,不论晋国愿不愿意,在晋国实力受损的时候,秦楚两国都能通过战争拿到。
但如果能兵不血刃,为什么要动刀子呢?
秦人和楚人的鲜血也是非常珍贵的,不是那些可以随意消耗的奴隶。
秦国的势力不能通过函谷关、楚国的疆域不能越过伊洛之水和太室山,这是洛国划定的底线。
底线之内,无所谓。
于是洛言沉吟一下,正色道:“那便将函谷关以西的百五十里土地和汉阳之的百五十里土地分别割给秦国和楚国。
三国签订盟约,再不兴兵,共同尊奉天子,攘除夷狄,保持诸夏列国的安定。
以昊天素王的名义,洛国见证,若有违逆,天践之。”
楚王、嬴诺同声唱诺道:“太一少昊在,秦楚两国与晋国弭兵,尊奉天子,共讨蛮夷,若违此誓,堕入黄泉!”
这是诸夏列国的大事,史官们纷纷记录在竹简。
弭兵之盟达成,秦楚两军开始缓缓后撤,准备回到国中。
望着撤走的秦楚联军,想到了国中公族,重耳恨声道:“现在是时候回去清算那些叛徒了!”
他最恨的就是这些背叛的公族,甚至远远地超过了秦楚联军,战场之,生死无眼,但是自己人背后捅刀子是无法容忍的。
晋国、洛国以及随之而来的多国军队浩浩荡荡的开往晋国。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重耳,晋国公族颇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先前他们封锁边境城池就能让重耳远走,不是因为他们强大,是因为晋军缺少粮草,而且秦楚两国就在后面追杀。
晋军若是敢与他们接战,势必会被紧随其后的秦楚两国绞杀。
但是现在晋军没有了后顾之忧,军队的伤亡远远低于他们的预料,还有列国军队的干涉,这一战就是以卵击石。
任何势力都不会缺少软蛋,几乎立刻就有人想要屈膝投降了。
发动这一次叛变的公族领袖是公子杨,他是代晋侯的弟弟。
面对这些想要投降的公族,公子杨冷笑道:“看看你们现在这副丑恶的嘴脸吧,重耳对你们的评价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你们自诩翱翔九天的雄鹰,实际却是盗窃粮食的硕鼠,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