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杀。”
张日山在听到这句话时,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
拖着受伤的胳膊毫无血色的脸,还想要开口维护自家佛爷,却被澜毫不留情的打断。
澜如寒星般肃杀的目光直直射向他:“不止他该杀,你也该死。”
他再次举起短刃,正欲动手之际,却被张起灵拦下了。
随即,张起灵又看向面如死灰的张日山:“张启山所有的产业,就当抵了老宅的救命之恩,还有你的这条命。”
张日山佝偻着身子,缓缓俯下身去,“是......”
“走吧。”
出了新月饭店,吴邪和王胖子才回过神来。
“小哥你可以啊!平时看着不吭不响的,一出手直接废了他丫的!”
王胖子眼冒金光,曾经鼎鼎大名的佛爷,留下来的钱肯定很多!
张起灵和澜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淡淡的笑意。
他俩来之前不知道是听谁提了一句,说张日山在新月饭店当经理,还有张启山留下来的无数钱财,有钱的很。
想想未来拖家带口的生活,以及年龄大了之后越来越不适合下墓。
两人可耻的心动了。
果真是财帛动人心呐......
张起灵戴上帽衫,挡住了自己扬起的唇角,朝着远处走去。
“小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吃饭,我请。”
宁可让外人赚钱,也不让新月饭店赚。
刚踏出大门的黑瞎子隔着老远听到的:巴拉巴拉......我请......
“哑巴请吃饭啦?花儿爷咱们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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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除了黑瞎子,其余人在四合院住了几天,等拿了钱又乌泱泱的回了杭州。
霍老太还是不死心,私下联系过吴邪好多次,希望他能拿出最后一张鲁黄帛。
并试图用曾经发生的事儿为诱饵,想让吴邪加入她的队伍,一起进张家古楼探寻长生的秘密。
吴邪说不过,但会告状。
一股脑儿将霍老太的意思全给讲了一遍,又从澜口中听到了一切的真相,大大满足了他的好奇心,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对于上赶着找死的老太婆,张起灵没有多管的意思。
‘外姓人没法活着进张家楼’可不是说说的。
倾尽所有,耗费了多年的心血,还有无时无刻不在的死亡气息,都催促着霍老太尽快行动。
当他们再次听到霍仙姑的消息时,人已经死在张家古楼了。
连同所有进去的人,尸骨无存。
得到消息的那天,久不见人的黑瞎子也回来了。
解雨臣忙着帮霍秀秀稳住局面,顾不上他这个‘保镖’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吴邪三天两头的来蹭饭,后来也直接住在这儿了,说是受不了家里长辈的催婚。
王胖子也来了,是小院里继黑瞎子之后的新厨师,饭烧的虽然没黑瞎子好吃,但是胖子不乱跑!顾家!
又过了几年,他们在杭州住的时间也够长了,便又搬了家,去了福建龙岩的一个小村子。
张启山留下的钱很多,够他们造一辈子了。
所以在村子里,他们自己花钱建了一间大院子,最显眼的就是放了整整两排的摇椅。
张起灵还把那群长了个半大的小鸡崽子也带过来了。
搬家时,解雨臣也来了。
当夜,蔡文姬自觉的端着自己的碗回了房间。
没了小孩子,他们一群大男人也喝了个痛快。
翌日,吴邪捂着晕乎乎的脑袋从房间里出来,却看到一粉一黑在院子里晒太阳。
“小花,你没走啊?”
解雨臣合着眼,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
“不走了,留在这儿挺好的,如今解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
继承家业还是传宗接代,都留给解连环了,省的他闲的没事儿到处跑。
“那好啊,咱们人多也热闹!”
张起灵是张家最后一任族长了,等他死后也没人能进去张家古楼,所以他又回了一趟,把里面能带出来的东西全拿出来了。
养老金又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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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
吴邪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
果然,还没到中午,小院儿来人了。
吴二白带着吴三省来了。
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回去相亲。
吴邪像条咸鱼一样,往椅子上一躺。
“二叔三叔,我这辈子呢,就是光棍一条,要是想传宗接代你们就自己来吧,反正你们也还能生。”
吴三省倒是一反常态,对吴邪不结婚不生孩子的事儿着急的不行。
不论他怎么说,吴邪就是一门心思的躺尸。
“行了,你也看到了,小邪不愿意生,你也别乱跑了,跟我回去吧。”
吴三省不情不愿的被带了回去。
两人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