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是放,这回是拿,温鱼心道这狗男人可真够不要脸的。
还有刚才他那一眼,温鱼用脚指头猜,都知道他想干嘛。
“哦,哥,我就是随便问问。”
白白其实有很多事想打听,可是她和栾惟京不熟,不敢多说。
这声‘哥’,都是白白特意问了温鱼才敢叫的。
温鱼和她是同学,栾惟京跟温鱼是夫妻,除了‘哥’,她也不敢喊别的。
人家小姑娘张嘴了,栾惟京说:“再过两三天就回来了。”
“真的?!”
白白从来没有和姚子恒分开过那么久,猛地听到这个消息,别提有多高兴。
‘嗯’了声,栾惟京大步进了小屋,把装满了两个裤兜的避孕套放到了枕头下。
外间,温鱼看眼时间,不敢让白白走,故意找了新的话题,“还有这一款,我没画完呢,不过和其他的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几个细节处理的复杂点。”
白白穿了温鱼让她做的内衣,太舒服又方便了!像之前一样,她每天都来温鱼家,不再是闲聊磨牙,而是有正经事情做。
家里有外人,栾惟京放下避孕套就出了门,顺便告诉温鱼,“晌午不用做饭,去那院吃。”
他买了肉,先放到了父母那边。
温鱼‘嗯’了声,眼皮子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