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大,我都是你儿子的后妈呀!”
还能认得清人,证明还没到能套话的时候,栾惟京索性搬着小板凳和小媳妇儿坐到了一起,“困不困?”
温鱼,“……有点。”
他说话有催眠作用,让温鱼更想睡。
栾惟京,“咱们这边大年初一不让睡觉,再撑一会儿。”
不想搭理他,温鱼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栾惟京直接上手,把小媳妇儿抱了起来,“咱坐沙发上靠着,就不算睡。”
温鱼闷笑着贴在老男人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蜂蜜水该凉好了,可是栾惟京不想站起来。
轻拍着小媳妇儿,老男人低头轻声问,“口渴吗?”
温鱼不口渴,她就觉得有点憋闷,说不上来的急躁。
抵着栾惟京的胸口摇了摇头,温鱼的眉头紧锁起来。
有股子莫名的冲劲儿往她脑子里窜,闹得温鱼时而平静时而焦虑不得安生。
她坐在栾惟京的腿上不停动弹,搞得老男人憋火儿又没辙,“难受?”
温鱼抬手捂住他的嘴,顺势换了个骑跨姿势,重新贴到他胸口。
这一下子,彻底把老男人记忆深处的画面给唤醒了。
小媳妇儿沙发里的狂野,他无数次想重来。虽然回味无穷,可那天不是他掌控主动权。
此时此刻,若是他哄着小媳妇儿……
“幸亏我藏好了。”
温鱼嘴巴里突然的嘟囔,令栾惟京收回了思绪。
脑子里是决定了要套话的,可是实际行动中,老男人还是控制不住手,伸到了小媳妇儿的腰间,“藏好什么了?”
温鱼的反应明显迟钝,“……不能说。”
时机到了,栾惟京情不自禁爱抚着小媳妇儿的腰肢,接着问道:“偷偷告诉我,嗯?”
酒醉下的温鱼琢磨再琢磨,“美啊,不能跟老男人说,他就是没吃过肉的狗,逮住就不放,呜呜……”
怎么回事?痒痒的,好想要。
扒拉开腰间作怪的手,温鱼寻找着凉凉的地方,贴上了栾惟京的下巴,“别动,给我冰会儿。”
打鼻腔里笑出了声,栾惟京缓了会儿,把小媳妇儿抱远了些,让她快坐到膝盖处了,“行,不跟老男人说,那你悄悄告诉我。”
嫌他老?
好的很。
晕乎乎的温鱼丝毫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中做了什么。揪住栾惟京的耳朵,温鱼把他当成了胆大包天的安抗美,“你送的小肚兜,我藏到了书柜下头的盒子里,谁也别说。”
栾惟京‘嗯’了声,循序渐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这个他问破大天,也是一样的答案,“温鱼啊!”
“那你是哪里人?”
从刚才问名字,就把温鱼给问毛了,她一双粉嫩不沾阳春水的手扶在栾惟京的肩膀,满脸的疑惑,直勾勾盯着他,“查户口呢?我凭什么告诉你?”
得,这是有脾气了。
栾惟京赶紧哄,“没问,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看着眼前五官长到自己心巴上的男人,温鱼暂时原谅了他的不礼貌,“嗯~”
腔调里裹着小小的委屈,温鱼的大脑瞬间空荡荡的,依着心性,歪头朝着诱人的喉结而去。
关系好的姐妹知道,她是个无法自拔的喉结控!!
通常情况下她隐藏的很好,也不会轻易去观察谁。但是遇到极品的,她扫一眼就浑身散发多巴胺!肾上腺素飙升!
突然被小媳妇儿酥酥麻麻啃咬,老男人抓着温鱼胳膊的手蓦地收紧。
秋千旁
小冤种尽职尽责维持着秩序,“年纪大也不能插队呀!都轮替班儿的。”
老太太要往前挤,手里护着难得回家的孙子,“就一会儿,你这么大了让让他,叫他打几下就回家了,他爸妈还着急走呢。”
旁边有知情的,“明天不回娘家走亲戚了?咋,后天大后天不去他舅家不去他姑家了?看他姑他舅能饶了他!”
栾纵添一听这话,就更不答应了,“按规矩办事,后面排队,你在这个小姑娘后头。”
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纪大,想越过栾纵添直接拽秋千上的小孩儿。
小冤种被她搞的火大,“你有事就忙去,叫你家小孩儿在这里等着。”
都是住在这一片的,谁家住哪里门儿清,实在小的,栾纵添都负责看,还拉着栾盼盼和栾逐元一起,管送小孩儿回家。
这不,半小时工夫,已经没大人打秋千了,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
老太太没占到便宜,横眉冷眼抱起孙子走了。
有在老太太手上吃过亏的小孩儿跑过来扯了扯栾纵添的衣角,“锅锅,她哄(骗)人哩,上了秋千还不下来。”
也是个从外头回来的娃,栾纵添弯腰卡着胳肢窝给小孩儿搁到了秋千荡高了碰不到的地方,“真乖,等会儿叫你多打两下。”
免得别人有意见,小冤种认真道,“咱们说好的每人十下,从我的十下里面减给你。”
小冤种在秋千那里‘秉公执法’的同时,温鱼嘴里嘟囔出了两个字。
栾惟京太阳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