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在医院里住了七天,总算是能回家。
期间,栾惟京安排罗吃水和栾三军暗地里协助着警方,把偷车团伙一网打尽。直接导致温鱼早产的男人,还没入狱先入院,最后数罪并罚,判八年。
而推了温鱼的女人,警方找到时,左右分别断了三根手指。
细查,女人还参与过其他的案件,判的比男人重,十三年。
按照栾惟京最开始的想法,他们俩连坐牢的机会都没有!某天小媳妇儿像是知道他要干啥,和他强调了两遍‘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才改变主意。
但是该出的气,他必须替小媳妇儿出。
他花钱花精力花心思花人脉,小媳妇儿这事儿上才能稍微得到一点点安慰。
案件定性后,圈子里狠狠震惊了几天。镇子上派出所最想不通,怎么就判了那么多年。
不留功与名的栾惟京借了朋友的小汽车,不让小媳妇儿受一丝丝风吹日晒,把老婆、孩子还有老娘带回了家。
至于那个把小冤种骗走的小姑娘,男人入狱前,托人送去了他山区的家里。
——
“金窝银窝,不如咱的狗窝,可算是回来了!”
抱着小乖孙,洛松兰弯腰朝着下车的小娇娇儿媳。
温鱼头上包着红布,婆母生怕她受一点凉。
这几天在家里养伤的小冤种早就等在门口了,翘首以盼。
他还想上前去搀扶小后妈呢,被他奶嫌弃了,“去去,拿东西,一会儿去那院叫你爷杀老母鸡。”
小娇娇儿媳妇住院那几天,小老太恨不得把家都搬过去,大包小裹的有点多。
得亏了栾惟京借了车,否则还真不好拿。
知道温鱼生了,白白一早就想去医院看,担心栾惟京家的人介意,她才忍着没过去。
这会儿,白白远远站着,没敢靠前,就想看两眼。
见温鱼没啥事,能自己走,脸色还好,她就没那么揪心了。
实际上栾纵添喊她一起在家门口等来着,白白说有很多讲究,小孩儿子不懂,他就没坚持。
家里头,栾惟京早就按照母亲交代过的,准备好了小婴儿要睡的床,也铺了那院儿小老太早就缝好的小褥子、小被子还有小枕头。
“有人。”
栾惟京下车,看到白白,跟小媳妇儿提了一嘴。
温鱼发现不敢过来的人,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白白立马小跑了过来!只是差几步远的时候,她又停住了,“你快进家,别叫风吹着。”
哪儿有风啊,大家都把她想的太脆弱了,温鱼走过去,“想不想看看小娃娃?”
她生命中最血脉相连的人,好朋友肯定会爱屋及乌。
白白倒是想,可她没敢,“等过了满月我再来看。”
嘴上这么说,可她眼里满是不舍,温鱼笑笑,“真的不看?”
这会儿婆母已经进屋把小家伙放到特意为他准备的小床里,栾纵添和栾惟京也进家送东西了。
白白拉着温鱼小声道:“我来之前特意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就怕有什么病菌带给你和小娃娃。”
“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走,咱们进屋看小奶包。”
拉着白白,温鱼进了想了好几天的家。
如果言韡在,肯定直接待着不走了。她喜欢孩子,遇上乖的可爱的,她都走不动道儿。
她真正的家人肯定也没有想到,她用刚满二十岁的身体,生了个宝宝。
前几天‘回去’的太匆忙,她都没来得及见父母。虽然她早早就独立出来闯荡,看似六亲缘浅,可父母是没有缺过她爱的。她之所以内心强大,和她美好的童年有很大的关系。
人不能太贪心,言韡知道她的情况,那边有‘温鱼’在,她就在这里好好过着吧。
“白白,来!看看。”
俩人刚进门,婆母就招呼了白白。
私心里,洛松兰挺待见这个踏实肯干,替小娇娇儿媳妇忙里忙外的闺女。就是她婆婆把戏多,小老太看透不说透。
最年长的奶奶发了话,白白很是感激,往婴儿床跟前走了几步,“我就远远看几眼,过阵子孩子能出屋,我再抱。”
肢体动作上的僵硬,把她的小心翼翼表现的淋漓尽致。
小冤种提着装满了小零碎的脸盆进来,又皮痒了,“抱呗,他又不哭。”
洛松兰扭头就照着大孙子屁股打了两下,“哎呦~哎哟!现在弟弟还小,你可别捣乱,你这几天也先别抱孩子。”
多娇嫩的娃娃呀,哪儿经得住折腾。
小冤种冷静挨揍,等他奶打完了,打鼻子里冷哼一声,“我就抱,我弟弟。”
白白忙把挎在背后的小包拿到前头,取出里头的东西,“鱼,这是我给小娃娃做的肚兜,套在腿上,就不怕肚子着凉了。”
俩不同颜色的,都是软和的布料。
温鱼打开,忍不住惊叹,“厉害了白白!你居然能想到这个!”
后世有卖,不过没有白白做出来这个更贴合小婴儿身体。
脖子上有细布条,系在前面,腰部也有一根,到时候系在偏面,套在大腿的是固定的,松松的,不会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