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急需要快速发展的时代,正是因为有像温牧时这样的人奋勇前进,才有了后来的繁荣富强。
“私人银行利息多少?”
温牧时,“他们说等我去贷的时候再说。”
利率会调,这个无可厚非,但是温鱼莫名觉得不踏实,“私人银行我不说什么,私人贷款你可别去碰,那都是利滚利的高利贷。”
这个时候的银行不知道能不能倒闭或者卷款逃跑,她有必要去打听下。
“小妹你就放心……”
“你别再跟我说‘放心’俩字,谢谢。”
温鱼现在都害怕他,“那家私人银行在哪里?具体位置告诉我。”
温牧时又是傻憨憨的样,“小妹,隋增岳他家的背景比你想象中的厉害,没人敢坑我们俩。”
“等被坑的时候反应过来,就什么都晚了。”
温牧时不以为意,“是我跟银行贷款,他借给我钱!又不是让他拿着我的钱做事。就算怕,也是银行害怕我跑吧?”
温鱼正色道,“温牧时,防人之心不可无,有的是人下大成本干坏事,只要你稍微感觉不对劲,就别乱来。”
聊着聊着,下地干活儿的葛秀勤跑回了家。
捂住屁股直接往茅房里跑,看到院儿里的俩洋车,她都没顾得上招呼。
“哎呦呦……快,快给妈拿纸!”
后头俩儿子捏着鼻子跟进家,温向党一看姑姑的洋车也在,一头就钻到了屋里,“姑!你啥时候来的?”
外头想拦的高胜英腿脚不快,又不敢喊,怕葛秀勤听见了闹,“你姑和三叔在屋里说话呢,听话,跟奶出来。”
人都进屋了,说这个有啥用?
温振中自知不招人待见,去给他娘拿纸。
温向党就想看看姑和三叔来奶家有没有带好吃的,“姑,你身上啥味儿呀?真好闻。”
无中生有了都,温鱼吸了吸鼻子,“可能是栾粮临小朋友的奶香味儿吧,不是我的。”
周末了,学生们都在家休息,温振中和温向党现在比以前懂事多了,时不时还跟着他们娘下地,“咋突然回来啦?”
大嫂葛秀勤从屋门口跑过去,温鱼多少看到个影子。
温向党撇了撇嘴,“我娘拉肚子呢!旁边地里的婶子老说她臭,我们才回来。”
玉米杆子比人都高,真想就地解决往里走几步的事儿,偏偏有人和葛秀勤作对,非要看她出丑,就不得如愿了。
高胜英趁机把二孙子往外拉,“走,奶领你俩去供销社买东西。”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已经不上当的温向党抱住温鱼的胳膊,“奶,我不去,你带栋梁去吧。”
高胜英把三儿子给的五毛钱掏出来,“看,奶这次真的有钱,想买啥奶都给买。”
咬咬牙,豁出去了!
温向党却觉得奶肯定在骗他,姑这里绝对有更好的。
或者屋里藏起来有。
“没啥要说的了,妈,让他们在屋里玩儿吧。”
温向党这个年纪,正是会学话的时候,尤其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要是真藏着掖着,指不定他去葛秀勤和大哥面前咋说。
不多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葛秀勤的打骂声,“小兔崽子!我要不是害怕你俩叫拐子拐走,能一个劲儿喊你俩?我是不是叫你俩说话,叫我听见的?啊?话都听到狗耳朵里啦?”
她要进玉米地里拉稀,就叫俩儿子在地头树底下玩儿,交代了俩儿子出声,好叫她知道他俩没有走远。
谁知道让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个跟个闷葫芦一样,谁都不吱声,葛秀勤只能几秒钟喊两声。
好嘛,不巧被旁边下地的婶子听见,啥荤话都往外喷。
不是说她和温遇青在家里折腾不下,就是随口胡嗪,说她和野汉子在地里滚,还叫俩儿子把风。
呸!
葛秀勤当时就把那婶子的脸给抓烂了,一路跑回了家。
温振中是个嘴硬的,愣是叫她妈鞋底子抽笤帚打,都没叫一声。
高胜英出来拦,葛秀勤没反应,听见温向党喊‘姑’,看见小姑子出了院儿,葛秀勤丢下扫帚跑回了西屋。
她自己都闻到身上臭了,可不能叫小姑子闻到。
听见门闩急急忙忙被插上的声音,温鱼也没上前,看向挨了打的温振中,“疼不疼?”
温振中忍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还在嘴硬,“我才不疼!”
“那你去找找你爹,没事的话叫他先回来。”
温振中握起拳头就跑了出去。
葛秀勤拿着输液瓶橡胶盖子做成的搓衣板用劲儿揉洗衣服的时候,温遇青小跑了回来。
“党,给姑用用你的笔和本。”
完成任务的温振中没言语,找门口小伙伴玩儿去了。
温向党颠儿颠儿赶紧跑回屋,掏出了自己的铅笔和卷角的本拿给了温鱼。
与此同时,小冤种领着召集过来的同学们,在小中茹乡干得热火朝天。
和他一样,认为老师家用不上他们,或者压根儿就没打算去老师那里刷好感的几个大男生可太稀罕这种事儿了。
“栾纵添,你家啥时候收玉蜀黍?我们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