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温鱼还只是怀疑,回想派出所其他人的态度,温鱼就明白了,栗粒喜欢和朔的事儿,众人皆知。
省得到时候被人骂‘插足者’,温鱼跟白白明着说了,和朔对她的态度跟旁人不一样,所以栗粒才会针对她们俩。
白白先是恍然大悟,而后是不解,“估计是我脸皮厚?敢往他跟前凑?”
她比其他人有勇气,和朔才觉得她跟别人不同?
白白对和朔的第一印象不好,和美跟温鱼都是知道的,人跟人的缘分就是这样,谁能想到,和美扭头能嫁到他们村,还跟温鱼当妯娌?
“我对人家可没那心思,看来我得避嫌。”
一个姚子恒都叫白白伤筋动骨了,她可不敢轻易再去尝试。
感情归感情,工作归工作。
其中应该是有些私心的,和朔找了关系不错的同事,第二天就带着人来了村子里。
村长还在大队利用职权谋私呢,家里小孩儿跑了过来。
“爷!有、有警察去咱家!”
正坐在毛主席像下头开小会呢,其他干部成员都紧绷了神经。
“啥?去哪啦?”
“咋回事?也没人下通知呀!”
“快快,别愣着,都过去看看。”
不是瞧热闹心态,而是这会儿屋里这几个,跟村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村长要是出了事,他们谁都跑不了。
村长紧赶慢赶,领着人回了家。
途中有村民看见,不多会儿就凑到一起讨论开。
和朔带着两个办事民警,村长和另外几个人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出来。
“警察同志,这……这是干啥啊?”
脸上陪着笑,村长腿都跑软了。
和朔185cm大黑熊的身板儿往那里一站,是真能唬住人。
没接村长的话,和朔直接朝后头的人看,“谁是村子里的会计。”
着急跑过来那股要命劲儿还没缓几口,半中间儿的会计举了手,“我~”
声儿听着都打颤。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吸老百姓的血!
和朔显凶的眼睛不错开看着他,“走,现在去你家。”
好嘛,村长这里惊魂未定,摸不着头脑呢,又要去会计家,早就围过来看热闹的村民都炸开了锅。
“去去,都该干啥干啥。”
村长想私下里跟警察说说好话,打听打听咋回事,抬手撵人。
和朔一个眼神蓦地扫过来,“家里任何东西都别乱动,还有来人调查。”
村长一颗心坠入冰窟,笑得比哭还难看,小跑着追上去,“警察同志,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好歹有个由头不是?
和朔来这一趟,谁都没说,他就的起个头,“别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另一个民警笑着道:“村长,慌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咱们互相配合。”
一个唱黑脸儿,一个唱白脸。
临走,民警还告诉村长,“咱就当没事串个门,联络感情啦!”
村长七魂六魄少了俩,这种跟警察联络感情的方式,他可不敢要。
“对了,家里东西可千万啥都别乱动,到时候有文件下来。”
丢下没头没脑的话,民警赶紧去追和朔。
和朔只出这一次面,余下的时间里,民警一天来三趟,不止村长家,相关队长家、干部家,一个没落下。
也不说要干啥,反正就是坐坐,聊会儿。
要是有人不配合,他们就拉出和朔。
“我们头儿要是亲自来……”
光是想想和朔那眼神,不配合的人都感觉手上被套了手铐。
“别别,警察同志留下吃个饭吧,今儿个咱改善,炖了鸡。”
“队长的好意心领了,但是错误不能犯。”
村儿里流传开罗吃水家住了女人的事儿的同时,大家都在关注警察同志的动向。
“这是谁举报了?”
“我咋见光去村长和大队干部家?”
“呸!你可别乱说,俺们七队队长家大门开那么圆,咋没见警察上门?”
“三队队长成天在街上溜达,也没见警察找他说话。”
“你们说……”
几个脑袋凑到一起,说得天花乱坠,各种猜测满天飞。
内衣厂里,突然有人说,“警察好像是听说了咱村要走电的事吧?”
一传十,十传百,话传到小队队长耳朵里,小队队长赶紧跑去找村长。
还有人想的更多,“是了是了,栾家老四娶那个媳妇儿,不就是警察?”
“哎呦喂!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说咋看那个虎背熊腰的警察那么眼熟,栾四民娶媳妇儿那天,他还是大舅哥呢!”
对于‘虎背熊腰’四个字,其他人是有意见的。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反驳了,大家先解决眼下的事儿,别叫警察再上门比啥都重要!
谁家老实人天天家里招警察啊!除非嫌命长。
“我、我看咱也别拖着了,省得到时候真的不叫咱村儿走电。”
“温家堡那边已经开始了,他们先挑,咱们就只能用剩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