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感受过了,也算是表了态,允许孩子们在雨里疯玩儿,温鱼没再闹栾惟京。
“来这里干啥?”
栾惟京也不把她往地上放,直接去拔火。
让小媳妇儿上半身趴在自己肩头,左手揽着她屁股下头,栾惟京右手去拿锅,“弄点红糖姜汤。”
玩儿归玩儿,别明儿个一个个都病倒。
“京哥考虑的真周到,最爱我京哥!”
头发都往下滴水,老男人把小媳妇儿直接抱去了洗漱间,“把衣裳脱了。”
温鱼笑得花枝乱颤,“少犯浑,看我不打你!”
栾惟京把人摁在墙上趁机重重啃了一口,“不脱咋洗?”
身上黏腻腻的,确实得赶紧洗洗。
“好嘞~”
搬进来后发现用买的铁煤火不方便,改了自己垒的煤火,里头有大水箱,就是为了方便冬天接热水用。
这样会费煤球,普通人家绝对不这么干。
栾惟京在等小媳妇儿行动,温鱼却在等他把自己放下来。
老狐狸静等着,“我不急,火上的锅还得好一会儿才滚起来。”
哪怕早已经肌肤相亲,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温鱼还是没勇气赤身裸体面对他,“你去替我拿换洗衣裳。”
脸儿埋在了老男人的肩膀头。
今儿个夜里,怕是又要不消停了。
眼前粉嫩嫩的脸,令栾惟京生出想就地把小媳妇儿给办了的冲动,奈何……
“姑父!我渴了。”
“姑姑,大哥摔了!”
“哥,哥,我耳朵进水,听不见啦。”
“哈哈哈哈!我蹦起来溅的水更高!”
“姑父!我想喝水!”
不知道温耀哪里来的错觉,他认为姑父是这个家里对他最好的人。
温鱼后背贴着墙憋笑,老男人阴沉着脸,将手伸到小媳妇儿后腰捏了一把才放人。
煮好了姜汤,往里放点红糖凉,栾惟京去喊了外头的臭小子们。
谁也不嫌弃谁,几个人挤在洗澡间里头胡乱洗了一通,温鱼在外头喊,“把头发仔细洗洗。”
温向党最快,顶着湿头发就出来了,“姑姑,我第一!”
“过来擦干净。”
温鱼拿了一条干毛巾,叫温向党背过去,把头发给他擦了好几遍。
他们家不论大小还是挺不错的,头发上没生虱子和跳蚤,男孩子头发也不长,都是短毛寸,容易打理。
温栋梁还想等添添表哥,可是前头还有他大哥和三哥,他就默默出来找了姑姑,“我也擦。”
小家伙光穿个大裤衩就出来了,小身板儿白白的,可可爱爱,“好呀好呀!姑姑给擦。”
软乎乎的幼崽,不能要求太严格。
里头小冤种粗暴给温振中洗着头发,“你得抓,要不然就相当于白洗。”
就图一个快。
“好了,自己冲。”
温耀上前,轮到他了,“哥哥,我口渴。”
他姑父还没有给他水,嘴都干了。
“等会儿出去你自己倒。”
一边给弟弟洗头发,“捂住耳朵,闭眼。”
都洗了个热水澡,喝了红糖姜汤,又玩儿了会儿,头发差不多干透,才叫他们去睡。
第二天,才五点多一点,刚有点亮光,老男人就起来了。
把自己和小媳妇儿的衣裳洗出来,然后就是床单、毛巾被。
小冤种睡醒,瞧见院儿里晾的东西,他还纳闷儿呢,“鱼姐,你俩屋里漏雨?”
要不然,咋给洗了?
温鱼差一点被呛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下雨了,屋里潮气重,洗洗盖了不难受。”
“是吗?”
小冤种还问五星呢,“你屋潮不潮?”
五星,“……我先不洗,没那么多绳子晾晒。”
从房顶拿下来那些铁定是要洗的,就连凉席今儿个都得好好刷刷,晒透才能继续用。
“说的也是。”招呼上几个小的,小冤种领着干活儿去了。
温鱼把头都要埋在碗里了,老男人云淡风轻,还故意问她,“发烧了?咋脸那么红?”
往厨房里送碗的五星,“……”
他是走远了,不是聋。
——
栾四民又领着去卖了一次鱼,五星的钱攒够,和亓老师去参加画画比赛回来的时候,买了照相机。
小冤种好一通拍,五星事先买了两卷胶卷儿,都险些不够用。
自己家拍了个遍,奶家姥家谁都不落下。拍了人,他还拍大舅的大棚,二舅和二妗的小洋车,三舅跟朋友合伙儿尚未完工的医院,还有四舅偶尔住的老房子。
栋栋的小刺猬必须有,耀表弟拉小提琴的表演时刻也得记录下来!
冰箱里刚买回来的雪糕,他也拍。
四叔吃西瓜,小婶儿擦嘴的模样,他都不忘抓拍下来。
别说,还挺会找角度,比很多摆拍的要自然很多。
爷去浇地,他也跟着。奶做饭,他寸步不离。
五星开始琢磨,他学会洗照片的费用,估计比去照相馆洗照片要划算。
马上就要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