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吃水到底良心上过不去,强忍着冲动,支吾道,“我……还是去洗洗吧~”
声儿不高,害怕自己这一起来,白白就后悔走人。
白白松了口气,“那行,我等你。”
成年人了,又不是啥也不懂,白白告诉自己,冷静点,咬咬牙就能过去。
罗吃水脑子里的想法可多了!但是架不住他担心不卫生,给白白弄病了。
去外头干活儿,跟人坐一块儿打扑克牌,有人提起男男女女间的乱七八糟,京哥听进去的同时,罗吃水也听进去了呀!
依依不舍盯着眼前人,罗吃水丢下‘很快’俩字,出去洗了。
猛然间的怅然若失,让白白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刚才,她险些沉溺在罗吃水的眼神里。
好像她就是吃水哥的全部,他除了自己,啥也瞧不见,眼睛上蒙着一层有着千言万语的雾气。
那个瞬间,她切身体会到了柔情似水这四个字。
院子里‘哗啦啦’的水流一遍一遍浇着罗吃水,屋里头白白都能听见。
水流声停下好一会儿了,罗吃水人却还没有进屋。
白白正担心着,外头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的罗吃水又针对性冲了水,麻溜进了屋。
可能是因为刚才罗吃水那个眼神?也许是因为怕耽误时间,白白自己脱了麻烦的衣物,只留下她精挑细选的贴身布料。
夏季炎热,这边儿也只是罗吃水偶尔歇息,床上连个枕头都没有,只有简单的褥子床单和毛巾被。
白白用毛巾被盖着自己,衣裳放在不碍事的地方。
罗吃水不自觉喉结滚动,像个毛头小子,再次回到了白白的身边。
没了刚才的磕磕绊绊,却仍多少有点生涩。
罗吃水晓得自己要用到什么地方,可是他实在不清楚该去动白白具体位置呀!
以至于白白动手,替他纠正时,水哥没出息竟然从鼻腔里发出了闷哼。
从未有过的肌肤相亲,一上来就开大,简直能要了水哥的老命。
胡同里
五星看了眼时间,“突然想起来,有人和我换了换,今儿个不是我打扫卫生,咱们还是晚一点再去学吧。”
小冤种丝毫都不怀疑,“那啥时候轮到你打扫卫生,咱再去早一点。”
小婶儿和美这会儿就更不困了,拉着凉席在地上和栾粮临小奶包玩儿,俩人在碰头,比谁更有力气。
和美小心着呢,只要小家伙使劲儿,她就忙往后退,绝对不叫小家伙的脑袋瓜吃太大的力。
小家伙快摔倒的时候,她就赶紧伸手护住。
“哎呦!临临这么厉害?居然把婶儿都撞翻啦?”
小奶包贼高兴,咯咯笑。
和美赶紧捂住小朋友的嘴,“嘘——小点声,爷爷奶奶睡觉呢,咱悄悄耍。”
栾粮临眨巴着眼睫毛瞅着小婶儿,嘴巴里流着哈喇子,朝着俩哥哥爬了过去。
眼瞅着他要下凉席了,和美伸手拽住小家伙,“不能跑,你得跟我玩儿!”
新房里,白白不敢再轻易碰他,罗吃水尝试了好些回。
“白白,咋办?”亲吻着眼前人,不舍得离她太远,罗吃水急得快哭出来。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白白极力隐忍,羞于启口,却又不得不帮忙,“是这里……”
稍微仰起头,白白试图跟他解释。岂料,正巧罗吃水力不从心意图换个方式。
胡同里,栾四民困死了,求着傻媳妇儿,搂着要自己到处爬的栾粮临,“祖宗们,咱们睡一会儿吧,这是晌午睡觉时间。”
小冤种颇有当哥的样,“临临,来,躺这儿,哥给你讲故事。”
栾四民眼神哀求着枕边人,“媳妇儿,咱也听听?”
见他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和美乖乖躺到了栾粮临旁边,“那好吧,添添你开始讲吧。”
小冤种,“我跟你们说,我讲故事可好听了!”
对,“栋栋以前跟我睡,我就是给他讲故事哄他睡的,他最爱听。”
新房,白白吓得脸色煞白,“吃、吃水哥,等会儿!”
不行不行,她会死的,“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急事要去办。”
根本就不符合!
正常不都刚长成的黄瓜那样?为啥是……不能想,想起来她就肝儿颤,“吃水哥,对、对不起,我真的不行。”
白白手忙脚乱想逃,罗吃水一头雾水,眼瞧着心心念念的人要跑,一下子把人禁锢在了眼皮子底下,“不行啥?”
胡同里,小冤种一字一句摇头晃脑,“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啥呢?”
和美已经笑得不行,“我会我会!这个我会!该我了!”
几个人闹归闹,笑归笑,声儿不算多高,都压着音儿呢,时刻记着小老太和小老头在午休。
还特意清了清嗓子,和美才开始,学着小冤种的模样,老神在在了,“从前……又有个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栾粮临好打发,光是听着小婶儿故意逗自己的语调,他就能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