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的小椅搁地上,去扶白白,叫她踩着小椅下。
温鱼欣慰着小冤种的绅士风度,把摇把取了下来。
这就是大号的车钥匙,可不能马虎大意。
“咱添添咋这么体贴周到?往后娶了谁家的闺女,那简直是掉进福窝里了。”
白白人还没下来,外头一辆牛车三四个人围着,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前头有个人赶紧去喊医生。
蓦地被动静吸引过去,温鱼和白白都看见了牛车旁的栗粒。
栗粒关注着牛车上的人,没看见她俩,“叫你逞能,那么多人,咋就你那么好心去替人挡刀?”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人闻声,呵斥栗粒,“住口!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正是树立形象的好时候,她在这里抱怨,叫人听了去乱传,都解释不清。
更何况,被救的同事还在旁边,早就内疚到无地自容。
事有轻重缓急,周围的人都纷纷主动让路。
小冤种个头高,等他们过去了,他扭脸朝着小后妈说,“是四婶儿她哥!”
和美?
白白跟温鱼对视一眼,“和朔!”
小冤种点头,“肩膀上流了可多血。”